可惜狼女一直生活在狼群中,不懂人类情感。 于是怀孕七个月的我被老公绑上了手术台, 他让我和母狗【通感】。 感受十几条公狗的刺激。 我哭喊着求他放过我。 可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,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: “让你代替狼女做实验,是你的荣幸,等实验结束,我就让你和狼女通感,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 可他不知道,让他一见钟情的狼女,脑海里满是嗜血杀戮的画面。 在通感实验里,我无数次崩溃,可他却认为我在吃醋演戏。 “狼女是天生地养的好孩子,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恶毒?只要再做几次实验,狼女就能拥有正常人的感情,到时候你是大房,她是二房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!” 他还把我跟狼女关在一起,企图培养姐妹感情。 “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女人,好好相处。” 可他不知道,在他离开后,狼女便对着我张开了獠牙。 01 裴时安让我和母狗通感的瞬间,我的右眼球突然爆开,血水溅了一手。 我惨叫着瘫倒,浑身抽搐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我额头掉下。 向来十分紧张我的裴时安,此时却一脸兴奋,蹲在我身边问: “雪徊,你具体是哪里痛?” 除了眼眶,一浪又一浪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。 我的肚子仿佛有一根铁棍在乱搅, 剧痛抹去了我的理智, 痛苦的在地上哀嚎。 裴时安整个人却激动到狂抖,在纸上记下各种符号。 直到我身下的血漫成了小溪,裴时安才如梦初醒,连忙拨打了120。 而我早已经晕死了过去。 当我再次醒来,是在医院。 裴时安立刻裹住我的手,双眼通红: “雪徊,不要担心,孩子保住了,就是...胎心有点弱,” 听到噩耗,我的眼泪不自觉滑落。 右眼的伤口被泪水腌到,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。 “对不起...雪徊,以后我会是你的眼睛。” “第一次实验没控制好,让你受苦了。” 裴时安紧紧抱住我。 我用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沙哑开口: “你说什么?” 裴时安脸上的心疼消失,他神色变得狂热: “你的右眼瞎了,但是没关系,通感实验成功了。” “接下来你就可以和狼女通感,她就能获得人类的感情,就能成为我们的家人了,你以后乖乖配合我,我就不让你和母狗通感了。” 听到他提到母狗,我整个人抖了起来,一段陌生的回忆突兀插进了我的脑海。 十几条公狗轮番在【我】身上扑腾、泄欲。 我被强行压制着,顺从着,无尽的撕裂痛苦和本能的生理反应一起涌入。 攀上巅峰时,其中一条公狗猛然扑上来,报复性地一口咬爆了【我】的眼球。 回忆戛然而止, 爆裂的剧痛再次袭来, 我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,晕了过去。 02. 再醒来时,是在家里的地下室。 裴时安在和我独居的妈妈通话: “妈,雪徊她产前抑郁,您还是别打扰她了。” 我努力挣扎着想接过电话,却被裴时安轻易地错开身子,挂断了电话。 “雪徊,妈年纪大了,看见你这副模样会吓到的。” 他把我的头强行扭向地下室正中间的铁笼: “打声招呼吧。” 我顺着看去,惊恐地发现一个四肢扭曲的丑陋女人,正扒着铁笼的缝隙偷看我。 和我视线交错的瞬间,她开口了,声音十分难听: “秦雪徊,你很漂亮。” 她的眼神是毫不克制的挑衅。 我下意识就想离开,裴时安递给我一份报告: “雪徊,只有你能帮我了。” 我避开狼女猖狂的扫视,走到一旁,勉强用独眼阅读: 狼女是被狼群抚养长大的弃婴,裴时安从野外捡回了她,想让她重新拥有人类身份, 于是利用【通感】实验,想让她恢复人类的感知。 实验非常成功,但代价是我的一只眼睛! 甚至还差点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! 我被刺激到差点站不稳,血腥味涌上喉咙。 裴时安及时扶住了我,一向温润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窟: “雪徊,从今天开始,实验正式进入第二阶段。” 我心中不解,被他架着躺到铁笼旁边。 很快,我就知道了什么是第二阶段。 “嗡——” 我的意识被搅碎,吞进黑暗。 浓郁又陌生的情绪在我心底激荡,无穷无尽的嫉妒、渴望和嗜血的强烈情绪。 我和狼女通感了! 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挺着硕大的孕肚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被迫接受狼女思维对我的入侵。 裴时安听不进我对狼女恶毒心思的任何解读。 接下来的日子,我过得生不如死。 每天,我将情绪像养料一样供给狼女。 她反馈给我的恶意也从不掩饰。 她会故意吃生鱼肉,让我被那股恶心的腥味刺激到抱着马桶孕吐一整天。 只要我入睡,她都会立刻发疯似的撞击铁笼。 一连半个月,我都没有睡好过。 她甚至会故意模仿野兽的交配行为,时不时就自侮。 陌生而羞耻的感受让我崩溃到几乎想自杀。 我尖叫,挣扎,求饶,但都无济于事。 裴时安从一开始的温柔心疼,到后面的只是冷血的旁观着我的哀嚎挣扎,连一句安慰都不肯再多说。 他眼里只有越来越像人类的狼女。 我本以为只要实验成功,一切就能结束,裴时安就会重新变回原来爱我如命的样子。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,我们刚结婚时, 他穿着挺拔的西服,成熟英俊,矜贵清冷的眉眼望向我时,满是浓浓的爱意。 在刚得知我怀孕时,他更是高兴地像个孩子,一改往日工作狂的属性,每天都会早早回家给我亲手制作营养餐。 那时的我们,简单而幸福。 我多么想念那时的他啊。 我多么希望这场噩梦般的实验能结束。 可直到我怀孕九个月时,裴时安竟然把我从小养大的小猫雪球抓到我的面前,语气残忍: “小狼说,这些天,你都在心里咒骂她,她非常难过,我早就跟你说过她容易应激,你怎么还要招惹她?!你太不听话了,所以,我要给你一点小惩罚,” “我没有!” 我看着裴时安阴郁的目光,心中的不安逐渐扩散。 “雪球是我的亲人,你先把她放下...” 我大声反驳,伸手想抢夺笼子。 “这是你应得的教训!” 裴时安冷冷推开我,把笼子抛进了铁笼里。 “喵呜——” 雪球砸在地上,发出凄厉的惨叫声。 我浑身颤抖,跪在地上乞求狼女:“不要伤害她,求求你...” 狼女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我一番,在心里说:“秦雪徊,要是这畜生死了,你会崩溃吗?” 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,绝望地不停磕头。 右眼伤口崩裂,黏腻的血糊满我半张脸:“我什么都可以给你...” 狼女突然把雪球掐住高举,语气尖利:“那就要它的命吧——” 雪白色的小身体在空中疯狂挣扎,狼女一口咬断了雪球的喉咙。 “喵——” 滚烫的鲜血溅上我的脸,像是雪球拼尽力气,最后舔了我一口。 “裴时安,你们这两个畜生!” 我绝望地嘶吼,喷出一大口血,瞬间倒下。 裴时安却完全不理会我,他只虔诚地盯着狼女进食。 仿佛旁边倒下的不是他的妻子,而是无关紧要的某某。 03. 我发起了高烧,裴时安嫌恶地看着我:“雪徊,你知错了吗?” “都怪你这么恶毒,居然诅咒小狼,雪球是你害死的!” 他的语气冰冷:“而且一只猫而已,死就死了。” “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,我们的孩子可怎么办?” 我麻木地错开裴时安,拿起水杯。 他又接了一句话:“你必须安全生下这一胎,我还想让狼女抚养我们的孩子呢。” “乓呲——” 水杯碎裂一地,我错愕地看着他: “裴时安,你要敢这样做,我们就离婚。” 裴时安脸色变得愤怒,像被忤逆的暴君,猛地抓起我的手,用力压在碎瓷片上,锋利的缺口扎进我的肉里。 “秦雪徊,你是我的女人,别想离开我!” 他狠狠踢开瓷片,摔门而出。 我脱力瘫在床上,无声落泪。 裴时安一晚上都没回卧室。 第二天,【通感】开始。 我本以为这次又是身体折磨,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一段裴时安和狼女抵死缠绵的画面猝不及防冲进了我的脑海。 狼女的声音娇软:“安,我好喜欢你,可是姐姐却容不下我,我好害怕。” 裴时安瞳孔骤缩,手上青筋暴起,身下更用力地冲刺:“那女人就是欠教训,要是她再敢针对你,我就让你做我的大房,让她滚去当二房!” 他的语气冰冷,仿佛我们这些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笑话。 他明明知道,在【通感】状态下,这些话我都能听见! 背叛感淹没了我,还没来得及质问,我就在两人的荒唐中突然破了羊水! 一阵阵剧痛伴随宫缩,顾不上任何,我仓皇地给地下室传讯:“裴时安,救救我,我快生了——” 裴时安顿时从情迷意乱中抽离,刚要起身,狼女却拽住了他,恨恨地说:“我能感觉得到,秦雪徊什么事都没有,她骗你呢。” 裴时安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漠,重新压在狼女身上,更卖力地耕耘着。 “等会结束,我就惩罚她跟母狗通感,让她再也不敢撒谎了!” 我疼得遍地打滚,和狼女的通感会让我同时承受数倍的痛苦。 我几次想强行中断,都被她的意识拖拽回黑暗里。 我拼命挣扎,哭喊到几近失声。 裴时安都置若罔闻,反倒越来越助兴,忘情沉浸在对我的折磨里,时间失去了参照。 直到听见婴儿的啼哭声,裴时安才如梦初醒。 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幕,就是他焦急地向我和孩子跑来。 04. “啪——” 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打在了我身上,我昏昏沉沉,摸起来一看,差点尖叫。 这是一根人类婴儿的小腿骨! 我慌忙起身,发现身上穿着病号服,周围环境却非常熟悉。 这里不是医院,是我和裴时安的家! 我抬起头,温馨的橘色暖灯下,狼女手上抓着一个残缺的死婴,正挑衅的看着我。 “感谢安把你的孩子送给我,丰富了我身为人类的感情,不过你的孩子嘛,就只能报废了。” 我心猛地沉了下去! 我含辛茹苦、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,竟然被当作玩具给狼女玩?! 我的心瞬间剧痛,比我做实验时还要痛上千万分! 这时门被打开,裴时安迈步走了进来:“雪徊,别难过,我们还会有孩子的,” 裴时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有些失真。 我抬眼,内心已疼到麻木。 “你不要怪小狼,我答应你,以后会再给你一个孩子。” 我全身血液逆流,歇斯底里地冲上去推打他:“我说过,你敢这样做,我就会和你离婚!” 狼女一脚把我踹到地上。 裴时安的语气无比愤怒:“秦雪徊,不要胡闹,你做了二十七年的人,怎么还不如小狼懂事!” 他把我软禁在卧室里。 “雪徊,我们五年夫妻,你居然想离婚,真的让我很难过!” “这两天我有学术会议,你就在家好好反省,等养好身体,我们接着生孩子。” 眼前的男人,出门前双眼通红,一副被伤透心的深情做派,真是恶心透了! 我心底痛到麻木,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。 半夜,律师发来离婚协议,我把协议打印出来,刚放到书桌上。 地下室突然传来通讯邀请,狼女的声音尖锐:“秦雪徊,你下来!” 狼女把铁链挣得哗哗作响, “秦雪徊!你的孩子没有死——” 我浑身一震,快步走到地下室。 惨白灯光下,狼女哀怨地扒着栅栏,对上狼女邪恶的眼神,我的第六感拼命对我示警。 她肯定在骗我! 我转身想走,一瓶矿泉水狠狠砸中我的后脑勺,眼前瞬间飘起雪花点。 趁我站不稳,狼女一把拽住我的头发,将我扯倒,用铁链死死勒住我。 她贪婪地咬上我的喉咙:“秦雪徊,赏你和那只死猫、你儿子一样的死法,到了地狱记得感谢我——” 原来我的孩子, 还是, 死了。 我绝望地瞪大眼睛,破风箱一样发出“嗬嗬”的气声,最终死在了狼女的手里。 我的灵魂升空,眼睁睁看着尸体被狼女四分五裂,藏在各处。 两天后,裴时安回来了。 他看见桌上的离婚协议,愣了一会才走到地下室。 发现了假装虚弱、瘫倒在地上的狼女。 远处的地上散落着面包和水。 裴时安心疼地抱起“奄奄一息”的狼女:“小狼,这是怎么回事,雪徊呢?” 狼女扑在裴时安的怀里,委屈大哭:“你走之后,秦雪徊下来逼我自杀,要我给她儿子偿命,我不想死,她就把我的食物和水都扔了出去。” “你要是再晚一点回来,我恐怕就要饿死了——” 我的灵体在旁边,对她的抹黑无比愤怒! 她短短两天就吃下了我的尸身,她自然不需要其他食物,也不怕在演戏时不小心打了饱嗝! “这个女人好恶毒,她扬言要毒死我,就出门了,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,可能去买毒药了...” 狼女凄凄哀哀哭着。 裴时安的脸黑得像锅底,对我咬牙切齿:“既然这样,等她回来,我一定要她给你磕头认罪!” 我在旁边笑得惨然,无形的泪扑簇簇落下。 裴时安还不知道,我已经回不来了。 我的尸骨早就被扔在了笼子角落,和各类动物的骨头掺在一起。 裴时安想让我给狼女磕头,怕是只能用我的那两片膝盖骨了。 可能是执念太深,从裴时安出现的那一刻开始,我的灵体便寸步不离地绑在了他身边。 入夜,狼女穿着我的睡衣,枕在裴时安的大腿上,听他挨家挨户对我发出“通缉”。 “对,秦雪徊出轨,还敢离家出走,要是她来投奔,只管拒绝。” 我漠然地看着他一点点毁掉我的社交圈,从领导、同事再到亲人。 他用最恶毒的罪名诋毁我,只为让我众叛亲离,重新向他求饶。 痛苦迟钝地袭来,我感觉灵体变得愈发透明。 突然,一缕若有似无的腐臭从地下钻来。 裴时安皱了皱眉,体贴小心地把睡着的狼女移到枕头上。 披上外套下了地下室。 他打开铁笼,看见角落堆积的骨肉残渣,腐臭味正是从这里传来的,他的眉头皱得更紧。 突然,红白残渣里有银光一闪,裴时安的脸色骤然变得惊慌。 那竟然是一根快要腐烂的人类指头。 指头上面,赫然是我和他的结婚戒指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