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情未婚夫与我约定,将彼此的初夜留在新婚当晚。 可婚礼前夜,他的初恋班长却喝醉走错包厢,误食了催情药。 我抬着人刚说送医院,未婚夫却心急如焚,就要当场为班长献身。 “白子毅!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?”我气急质问。 向来爱我的他慌了神,却仍旧红着眼甩了我一巴掌: “夜熙!叶芝芝都快憋死了!你还管什么初夜!” “我保证只是救人,你就委屈这么一次,男人有什么初夜,你喜欢快的我到时候快点就行。” 在场众人都等着我大发雷霆,可我却笑了,撒手说行。 只因那年他救我一命后说: “想报答我?” “那就为我做99件事吧。”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长长的备忘录清单。 只差三件事,我和白子毅就两清了。 我也是时候,该做回我的黑道千金了。 1 叶芝芝的四角内裤砸在我脸上后,包厢门也砰一声关上。 白子毅的痛呼仅一声,接着伴随叶芝芝的闷哼,很快便转为阵阵的呻吟。 即便隔着一道门,还有震天响的音乐,也无法挡住那些靡靡之音。 声声入耳,又像是一柄柄尖刀刺入我的心脏。 白子毅朋友们或戏谑,或怜悯的目光汇聚在我脸上。 让那枚巴掌印像是烙铁般滚烫。 我颓丧地坐下,仰头灌下一杯杯苦酒。 约莫十分钟后,那扇门被打开。 白子毅扶着把手,吃力的半倚在门上。 他上半身的T恤沾满汗水,紧紧贴在身上,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。 “夜熙,你去帮我买盒套。” 白子毅的声音有些嘶哑,“芝芝的药性太强,估计还要折腾一整晚。” 狐朋狗友们纷纷起了哄。 白子毅羞赧着剜了他们一眼。 却在低下头时,露出幸福的笑意。 昏暗的灯光下,他脸上的红晕却那么明显。 心被狠狠揪起,我紧紧盯着白子毅的眼睛: “这算不算是,我为你做了一件事?” 我郑重其事的发问,让周围人都莫名发笑。 但白子毅止住了打颤的双腿,看着我皱起了眉。 他很清楚我在说什么,似乎本不想答应。 但身后叶芝芝又呻吟了两声,他才咬了咬牙: “算。” 我苦笑着起身,强忍住脑中的晕眩感,走向门口。 “好,我去买。” 这已经不是白子毅第一次这样羞辱我了。 当年我被仇家追杀,是白子毅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河里救出。 那时白子毅刚刚失恋,向我提的第一个要求,就是做他的女友。 我同意了,却入了戏,他也渐渐动了情。 恋爱五年,我们始终是外人眼中的模范情侣。 我为未来拼命通宵才回家,是他彻夜不休的等着我。 我生病,也是他忙前忙后在医院奔走,夜里只能趴在我病榻旁凑合睡着。 他说的99件事,除了第一件让我做他女友之外,五年间没有用过一次。 直到三个月前,叶芝芝回国,一切都变了。 现在是第97件,还有两次,我和他就两清了。 我提着买回来的套,敲响了白子毅的门。 他毫不避讳地直接将我拉了进去。 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让我生理不适,转过身就要离开。 叶芝芝却在这时醒了,作出满脸的惊恐: “夜熙,真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子毅太重视我了,你别走行吗?” 我皱眉回望她,她却摆出一副大度的表情: “主要是…真怕你多想,要不你还是看着我们做吧,我保证,除了帮我泄火,我们不会做任何太过亲密的举动。” 叶芝芝说着,将手背到身后,似乎是为了佐证她说的话。 我直接转过头拉动门把手,可白子毅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: “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?今天是我的单身趴,初夜我想给谁就给谁!” “夜熙你要是再这么迂腐,我看明天这婚咱也别结了!等你想清楚再说!” 我苦笑点头“行。” 可叶芝芝却不依不饶: “子毅,夜熙她都吃醋了,这不让她看着,我不安心啊…” “要不咱们别做了,我宁可被憋死,也不想看到你们俩因为我吵架啊…” 看着白子毅立刻搂住叶芝芝软语安抚,哄着让她继续做。 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。 强忍住胃里的翻腾,我拉开门就要离开。 可却被白子毅强拽着扔了回来。 接着他拿出一副情趣手铐,将我死死锁在床头。 “芝芝让你看,你就看着!” 丢下这句话后,白子毅便褪去衣物,当着我的面便与叶芝芝纠缠在一起。 一边任由叶芝芝对他上下其手,还一边转过头,眼波流转地看向我信誓旦旦: “都说了,我只是救人,你看,我们连亲都没亲过。” “老婆,你坚持一下,等我救完了人,就带你回家。” 他们还刻意凑到我眼前,好似炫耀一般,我从未想过竟会如此令我恶心。 双手死死挣扎着,手腕处被勒得破皮流血也无济于事。 脑中一阵缺氧的感觉袭来,我死死闭上双眼。 可两人肆意的叫声却此起彼伏,直钻进我耳中。 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。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,再加上酒劲上头,我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空气中各种体液混合的腥臭味飘进鼻腔,我才再睁开眼。 刚发觉已经到了早上,手边却摸到一片冰凉黏腻。 而白子毅,正衣衫不整的趴在我身上酣睡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