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出国十年的富豪妈妈回国,带我去拍卖会见世面。 可我们却偶遇欺负我多年的同学梁佩佩。 她眼神极具蔑视地斜睨着我,一挥挥手让身边小跟班们扯烂了妈妈刚给我买的珍珠项链。 还让我一颗颗把珍珠吃掉,否则就连我妈妈一起打。 我哭着抱紧妈妈:「别打我妈妈!别打我妈妈!我吃,我吃......」 失去妈妈这么久,我不想再离开她了。 几个人见我狗一样摇尾乞怜,笑得花枝乱颤。 梁佩佩不以为意地笑着说:「就你,也配来拍卖会?」 「我看这个拍卖会就是假的,你是来当群众演员,赚点狗粮钱的吧?」 她的小跟班帮忙出主意:「笑死,你想拍什么?我们一起帮你咯!」 随即,她们也跟着我们进了这场拍卖会。 妈妈攥紧我的手,冷着脸在我耳边低语。 「落月,别怕,有妈妈在。我倒要看看,她们哪个敢跟着我点天灯。」 「拍下东西没钱付款的场景,我这辈子还没见识过呢!」 ...... 外婆重病那年我才八岁,妈妈怕我耽误学习,孤身带着外婆去国外治病。 爸爸宋景明说:「你妈妈在国外把钱都用来给你外婆治病了。」 「现在她已经快饿死了,爸爸给你找了个能赚钱的工作。」 「你去赚钱,我寄给你妈妈,怎么样?」 我哭得可怜,浑身颤抖地点了点头。 「好的爸爸,只要能帮上妈妈,我什么都愿意。」 爸爸把我送去了一户有钱人家,给千金梁佩佩做陪读。 可是梁佩佩根本不拿我当人看,她拉着身边所有人虐待我。 每个起夜的夜晚,她会说地凉,缺又不愿意穿拖鞋。 都要我双手铺在地面上,让她踩着一步步地去洗手间。 十岁那年,我手指被她踩断了两根。 从此以后,我就再也没谈过钢琴。 我好想妈妈。 记得四岁开始,妈妈就让我学钢琴。 她说:「你是我的女儿,名副其实的富家千金,以后出席各种活动,这项技能用得上。」 我刻苦地练了四年,可自从妈妈出国开始,就戛然而止了。 我不懂,为什么妈妈一走,我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了? 外婆的病,真的要花那么多钱吗? 梁家还给爸爸准备了房间。 我曾经见过梁佩佩的妈妈半夜钻进了他的房间,再也没出来。 可爸爸却跟我说,他每天晚上都要给梁佩佩的妈妈按摩。 他也很辛苦。 所以我必须更加卖力地讨好梁佩佩。 否则我们俩会被扣工资,而妈妈就会饿死在国外。 但梁佩佩和她妈妈梁佳对我的虐待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。 我身上就没一块好皮。 她们特意从外地定做了藤条。 遇到一点烦心事,就会抽打在我身上。 一鞭鞭落在我骨瘦如柴的脊梁骨上,火辣辣的感觉钻心的痛。 有时候赶上梁佩佩心情不好,她还会把藤条上涂满辣椒水。 说这样抽得更痛快! 我哭着说我要报警,可梁佳一脚踹在我小腹上。 咒骂着我:「你敢!让你伺候我家佩佩,已经是给面子了。讨食吃的东西还敢造次?信不信我让你妈死在国外?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了!」 我泪流满面,后背想着了火一样痛。 最疼的那一次,我尿了裤子。 梁佩佩笑着录下视频,发到班级群。 可梁佳却说:「给你们同学看点精彩的!光尿裤子有什么意思?」 紧接着,她把我的脸,按进了那滩黄色的液体中。 「喝啊!自己产的自己喝!你妈妈曾经不是最喜欢带你见世面了吗?你这回可是见了大世面了!」 「我们都没喝过尿,就你喝过,你瞧瞧你多厉害啊!」 我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,却一定还要我陪着她? 爸爸走过我身边,他眉头紧锁。 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,反而十分厌恶我。 梁佳立马挽住他的臂弯:「亲爱的,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去吃法餐啊,好久没吃过了。」 一家三口?爸爸什么时候跟他们是一家三口了? 那我和妈妈是谁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