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贫困生,啃着最便宜的面包填肚子,每天还要忍受他的白眼。 直到某天,他爸妈堵上门,左手一份 DNA 报告,右手紧紧地搂着我 —— 原来我才是林家真正的儿子。 林凌岳,这个霸占我十八年人生的假货,死死攥着养母胳膊红了眼: “弟弟,我不求当爸妈的孩子,就想报恩。” 对面穿着价值不菲高定西装的女人哭得妆都花了。 “好儿子,我没白疼你。” 我的亲生父亲,“啪” 地一张黑卡甩我脸上,语气冰碴子似的: “孟星,卡里的钱都是你的,这些年欠你的,卡上的钱够了。但岳儿的位置,你动不了。” 我咬着馒头嘿嘿一笑:“这您说的可不算。” 据我所知,南胜集团的董事长过世前,专门留了遗产给遗失在外的亲孙子。 ...... 家宴上。 林凌岳抬眼看向我时,眼神里尽是委屈和受伤。 在各路亲戚对我的讨论当中插话,像是为我说话,但是话里都是贬低: “弟弟在外面那么多年,没有过过这种生活,不像我一样。 他要是哪里做得不好,大家多担待。” 我正用银匙舀着鱼翅羹,闻言连眼皮都没抬。 这家宴不像是给我的接风宴,反而是林凌岳的戏台子。 “孟星。” 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陈萧惋放下象牙筷。 不满我的反应:“你表嫂也是好意,咱们林家的规矩多,你以后慢慢学,别总让人看了笑话。”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,终于舍得抬眼:“学规矩能当饭吃?还是能让我名下的股份早点到账?” 满桌的筷子声突然停了,连带着空气都凝固了半秒。 坐在一旁的陈萧惋放下碗筷,不愉的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两圈嘴唇动了动: “孟星,你这孩子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?你哥哥现在可是在为你说话的......” 他们才不是在乎林凌岳,而是在乎林家的颜面。 觉得我常年在外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生活。 放任林凌岳对我打压其实就是故意的。 但是哪个傻子会因为这些不痛不痒的刁难就放弃成为富二代啊。 “谁是我的哥哥啊,我不是独生子吗?” 我把银匙往碗里一放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“妈,您活了大半辈子,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你们都要认我回来了,难道属于我的股份还不肯给我吗?” 林凌岳突然 “哇” 地一声哭出来,扑到陈萧惋身边,紧紧攥着她的手臂: “都怪我,要是我没被抱错就好了,也不会让爸爸妈妈这么为难,让弟弟受这么多委屈......” “你看你看!” 陈萧惋拍着他的背,眼泪掉得比林凌岳还凶。 “岳儿多懂事!孟星你就不能学学你哥哥?非要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才甘心吗?” 我有点好笑的看着他们的大戏: “我没闹,我只是在讨论合法财产继承问题。他不是我哥哥,法律上我们俩没关系。” 我在中间停顿了一下:“与其在这儿教育我,不如想想怎么跟律师解释,为什么迟迟不把属于我的那股份转过来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