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病重垂危。 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他当年抗美援朝那枚功勋章,陪他下葬。 我翻遍家里上下,却发现这枚功勋章被妻子弟弟赌输了,最后出现在拍卖会上。 而律师妻子不惜点天灯也要和我抢,只因京圈太子想要给自己的斗牛犬当狗牌。 价格轮番往上,我无力竞拍。 爷爷被当场气死。 我愤而状告二人,律师妻子却满不在乎的站在我的对立面: “据我所知,你爷爷早就要死了!而且他只是个捡破烂的,哪来的功勋章?你分明是想借此碰瓷京圈太子裴衍昊!” “抱歉,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,我要誓死守住法律底线!” 满堂京圈子弟叫好,保安直接将我扭送入狱。 我攥紧拳头,最后只能背着爷爷有弹孔的遗体来到军机大院前: “我爷爷是当年抗美援朝的老兵,为国战斗中留下数道弹孔,但你们给我爷爷的功勋章已被京圈太子毁做狗牌,我无从所辩...... 只能求求你们,看在我爷爷满是陈疤和弹孔的份上,还我爷爷一个公道......” ...... 熙熙攘攘的拍卖会上,我费力的举着牌子。 一次次的加价,已经让我喘不过气。 “沈逸舟,你也是好样的,居然跟踪到这里来了,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衅我?” 我循声望去,这才注意到,一直疯狂举牌加价的,是自己的律师妻子苏知夏。 我错愕的看着她,她似若无骨的身子攀附在一旁的男人身上,而那男人正是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爷裴衍昊。 男子西装革履,搂着她的腰轻蔑的斜睨着我。 “你老公?” 苏知夏的脸色一沉,仿佛我是什么拿不出手的垃圾,“不过吃软饭的赘婿罢了,哪配跟裴少抢东西?” 说罢,苏知夏举起手中的牌子,“一百万!” 我心头一震,一百万已经是我能拿出的全部积蓄了。 我张了张嘴,艰涩地哀求道:“知夏,这枚功勋章对我爷爷意义重大,是他一生的荣耀,如今他病危,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带着这枚功勋章入土为安。” “爷爷还曾经救过你的命,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把它让给我吧。” 她却是戏谑的一笑,居高临下的问我,“怎么,你没钱跟我争了?” “没钱你早说啊,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抵押,我可以借给你。”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。 可一想到自己已经无力竞拍,我别无选择。 为了爷爷,我只能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,外套、衬衫、鞋子...... 苏知夏看都没看一眼,从包里拿出一叠钱,朝我脸上扔去。 “这是一万,你继续脱,我继续给!哈哈哈!” 我捂着脸,感到一阵刺痛。 可看着手里的一万块钱,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希望。 我只能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剥离,直到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。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,全身不住的颤抖,像是被剥光了皮的动物,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 我双手抱住寒冷的身子,几近哀求地说道,“知夏,你刚才说的,只要我继续脱,你就会给我钱。” 她只是放肆地大笑起来,笑得花枝乱颤, “沈逸舟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浑身上下哪一件衣服不是我花钱买的,还配跟我要钱?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!” 周围的人开始嘲笑,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通红,羞耻感如同蚂蚁般啃噬着我的内心。 我弯下腰想捡起地上的衣物,却被裴衍昊一脚踢开,看着我,如同看个笑话。 他慵懒地翘着二郎腿,低沉地说道:“知夏,这就不对了,咱们可是体面人,说话要算话。” 苏知夏妩媚一笑,“裴少教训的是。” 接着,她直接向我扔了一张金卡,“喏,给你......” 我看着那张闪闪发光的金卡,从无数脚底下爬着拿了起来,如宝贝般攥到手里。 耻辱?!我摇了摇头,那有什么关系呢,只要我有钱能拍卖到勋章,我什么都可以做。 可正当我欣喜的举起加价的牌子...... 身边却传来苏知夏玩味的声音:“来人!给我点天灯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