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还握着决定公司生死的重要合同。 却被新来的女大学生以影响公司仪容仪表为由开除。 我以为她不认识我,没打算跟她计较: “我这份合同很重要,现在就要签字,傅庭筠在哪?” 她却将合同抽走: “阿筠说了,谁找他都得经过我的允许,你算老几?” “合同我收下了,你可以滚了。” 我当即给我爸打去电话:“我被公司开除了,撤资吧。” 1 挂断电话,我随即点开跟傅庭筠的聊天框: “江知意要开除我,你是要我,还是要她?” 我心里信心满满,就凭我跟他一起打拼这么多年,他绝不可能舍弃我。 江知意看到我的动作,嘴角不屑一撇。 随即将腿翘到桌子上:“我是哈佛金融博士,你一个高中没毕业的也敢跟我比?” “筠哥哥请我来就是整顿公司的,你这种只会偷鸡摸狗的人就该有多远滚多远!” 她环视一周,一群人涌上来既是捏胳膊又是捶腿。 “知意姐可是我们傅总的心头宠。” “你不就是会卖弄风骚,靠下作手段求来合作。” 一群生面孔围着江知意即是端茶又是送水,我之前打造的精英团队全不见了踪影。 可是傅庭筠最讨厌的就是办公室文化,特别是拿假大空的学历引以为傲的人。 只是我看着江知意的脸,不由得想到当初那个因为学术抄袭而被开除的学生。 没由得细细想,江知意掏出一大堆财务报销单,署名都是我的。 “这些钱零总加起来有几十万了,公司报销不了。” 我一张张翻过去,都是给客户送礼或交通住宿的单子。 “这些都是为了公司业务,没有一分钱是用在我自己身上!” 江知意嗤笑:“你有证据吗?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偷偷消费,然后算在客户头上。” “毕竟”她眼神上下扫视我:“你这样的老女人不保养谁会要。” 我扬起手,她已经从单纯恶意上升到人格侮辱了。 “公司是我的,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!” 手还没落下,突然一道强劲的力气拉开我。 下一秒,十成十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。 我头被打到一边,脸上火辣辣的疼,嘴角也渗出血。 “夏秋!” 极具震慑的声音传来,我耳膜嗡嗡作响。 抬头遍看见江知意依偎在傅庭筠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。 “我只是询问一下账单来源,不知道夏姐姐为什么要打我。” “如果阿筠哥哥觉得知意有冒犯到姐姐的地方,那知意愿意被打,只要阿筠开心就好” 江知意作势将脸偏向我,却在傅庭筠看不到的地方哑声说:“老女人,不自量力。” 我气血上涌,再次向前时。 傅庭筠有力的一脚踹来,本就因为日夜颠倒身体虚弱的我,更是飞到数米开外。 腹部重重撞到货架上,一瞬间,我感觉下体隐隐有血液流出。 傅庭筠将江知意牢牢抱在怀里,审判的声音传来: “你不是问我你和她我选谁吗,来之前我还纠结,可我现在不假思索的会选择知意。” “你花的是公司的钱,让你补交有什么问题?” “知意是我亲自请来的小公主,你打她,让她在公司怎么立威!” 她是公主,我是奴隶。 我的爱人是骑士,我就是恶毒后妈。 我耳边嗡嗡作响,只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。 “快!阿筠,快叫救护车!” 傅庭筠冷峻的脸出现一丝裂痕,却被江知意拉住手按在胸前。 “阿筠,我心脏跳的好快,是不是又发病了?” 傅庭筠如临大敌,抱着江知意冲到电梯前。 嘴边大喊:“都死了吗,快把她抬走啊!” 我被拖拽到一边,地上一条长长的血迹,眼睁睁看着傅庭筠焦急又疼惜地吻掉怀里人儿的眼泪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