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 橦肆 2025.05.18 *** 入夜,黑暗的房间里,只有旖旎的喘息声。 “嘶啦......” 盛舒然撕开自己旗袍的裙摆,跨腿坐上男人的怀里,攀上他结实的胸膛。 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钻入鼻腔。 “咬我。”盛舒然眼神已经开始迷离。 不是吻,是咬......她身上有种难受的躁动,温润的摩擦已经无法解决。 男人很听话,轻咬着她的红唇。 “不够。” 盛舒然躲开男人的唇,低头咬了男人的喉结,齿间稍稍用力,男人发出一阵沉吟。 “我要这样......” 盛舒然话音刚落,男人托住她的腰兀地起身,把她压在床上,一触即发。 “要吗?”男人终于开口,声音清冷...... 还有点耳熟? 盛舒然努力睁了睁眼。 夜太黑,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轮廓。 “要。”盛舒然不管,难受地拱了拱腰肢,被男人顺势握住。 “我是谁?” “不重要。”盛舒然环上男人的脖子,将他拉到自己跟前,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唇。 干柴遇到烈火......地火勾住天雷......衣料撕裂的声音,夹杂着越来越重的喘息。 两道身影开始纠缠。 在盛舒然快要丢掉意识前,那男人却抬头,扼住她下巴,一双迷离又阴鸷的桃花眼盯着她: “我是迟烆啊,姐......姐......” “啊!!” 一声尖叫,盛舒然惊醒。 床头的香薰灯散着微弱的光,提醒着她刚刚那个不过是个梦。 又做同一个梦了。 一年了,她反反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。 同样的环境,同样的事情,同样的......人。 盛舒然慌忙甩了甩脑子,要把欲望里的迟烆甩出去。 他是她弟弟,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?! 她缓了缓,想起身喝杯水,电话就突然在深夜里响起,吓了盛舒然一跳。 “请问是迟烆的家属吗?” “额,我不是他家属......” “你是盛舒然是吧?” “是。” “那就对了,迟烆的紧急联系人只填了你。 “......你赶紧来C市第一人民医院,迟烆出车祸了。” “车祸?!”盛舒然一下子睡意全无。 “伤得还挺重的,你尽快过来。” 可,盛舒然此刻不在国内,她在J国,跟着乐团巡回演出。 她想给傅家的人打电话,但电话拿起,又放下。 迟烆恨傅家。 若是傅家的人来了,只怕迟烆又会闹出什么动静。 盛舒然不再犹豫,定了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。 另一边...... 坐在副驾上的钱宋挂掉电话,看向主驾上的人:“烆哥,还满意吗?” 迟烆脸上的阴郁未散,冷鸷的目光盯着前方漆黑的马路,车头刺眼的白光逐渐没入黑暗里。 黑夜张狂,似乎没有尽头。 “不想死就下车。”迟烆冷冷开口。 他前脚刚把钱宋赶下车,后脚便将油门踩到底。 低轰的引擎声划破深夜,尖锐的撞击撕烂这夜空,血红色的玛莎拉蒂撞向石墩后,在空中翻了个身,横亘在马路中。 “哇靠,这么狠!”钱宋叼着的烟都掉了,连忙跑过去。 迟烆踹开变形的车门,从一堆玻璃渣中爬了出来,头上鲜血直流,流过那迷人的桃花眼,再到硬挺的鼻子和微薄的唇,最后沿着清晰的下颚线不断滑落。 他笑了,笑得狰狞,声音透着病态的期待:“现在,送我去C市第一人民医院...... ......她要来看我了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