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自己有严重洁癖,但每晚都会去隔壁邻居家给老王捏脚。 老王过生日开派对,在家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又自告奋勇,化身美厨娘做了一桌丰盛晚餐。 那一刻我才明白,她的洁癖和不善厨艺,都只是针对我这个丈夫而已...... 我当场提出离婚。 安南月在短暂的错愕后,惊怒地将杯中红酒狠泼在我脸上。 “江亦,你有病吧!” “王大哥身体不好,我每晚去给他捏脚调理,邻里间相互关心帮助,再正常不过!” “你乱吃飞醋也就罢了,还要和我离婚?” 我目光一转,冷冷盯着她那红肿的双膝。 “你每晚七点去,十二点回。” “五个小时!” “你敢说就只是单纯的给他捏脚?” 安南月眼中立时闪过一抹慌色,下意识地就想遮盖住膝盖上的红肿印记。 可她今天穿了一条超短裙,还没穿丝袜,裸着腿,一时根本就遮掩不住。 很快,不少宾客顺着我的目光,都发现了端倪。 再看向安南月,王伦两人的眼神也都变得古怪起来。 王伦的几个朋友都戏谑一笑,纷纷调侃出声。 “啧啧......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跪式服务吧?” “这跪式服务,只怕单纯的捏个脚可捏不出来,至少是个全身按摩,大保健全套吧?” “老王,你行啊。” “平日还真看不出来,你玩儿的居然这么花。” 今天来参加派对的,也有几个我的朋友,此刻脸色都很难看。 边安慰我,边对安南月一顿疯狂输出。 “安南月,你也太不要脸了!” “从恋爱到结婚,老江对你有多好我们可都看在眼里,你却背着他偷人?还偷到邻居家去了!” “老话说的好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!” “没说的,这婚必须离!我们都支持江亦!” “哼,不但要离,安南月还必须净身出户!” 一听净身出户四个字,安南月的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,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急了起来。 “你们别胡说!我没有!” “我,我和王大哥是清白的!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!” “南月,别慌。” 王伦倒是很淡定,轻拍了拍安南月的肩膀宽慰了下,怡然不惧地和我对视。 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 “南月都和我说了,她白天要累死累活地忙家务,全力支持你在外打拼,保证你的后勤。” “晚上,还要被你疯狂折腾。” “膝盖上的红肿,就是最好的证明!” 哗! 场中一片哗然,紧接着众人都开始嘀咕起来。 “听老王的意思,安南月的膝盖是被她老公弄的?” “不可能!” “江亦这么一个要脸面的人,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戴绿帽,成为别人的笑柄?” 我一个朋友刚替我说了句话,王伦便冷笑出声。 “那这就要问江总了,这些年功成名就,事业蒸蒸日上,是不是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