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深山苗寨里,凌辰霄找到我,要用我族世代守护的圣林,换我种下长生蛊,为他昏迷的初恋续命。 我拒绝。 他直接让推土机开到圣林边缘,将我死死抵在古树上,眼底猩红: “你的血,换她的命,也换你的圣林。否则,我就让它从地图上消失!” 我咳着血,以圣林为代价,成了他囚于此地的药。 从此,我的命不再是我的,只是他用来换取希望的工具。 直到那天,他真正的初恋“奇迹”苏醒。 回归宴上,她泪眼婆娑地指向我: “承砚,就是她!是她给我下的毒蛊,想害死我,取代你的位置!” ...... 他掐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看着他手机里安念一苍白的脸: “救她,圣林就是你的。否则,我让你的祖坟都暴露在游客的镜头下。” 我别无选择。 当晚,我在他面前划破胸口。 刀尖划过皮肤的瞬间,剧痛袭来。 我咬紧牙关,引出体内的长生蛊母。 那只透明的虫子在我掌心蠕动,饥饿地张开口器。 我呕出一口心血,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它身上。 母蛊瞬间变得活跃,这股生命力将通过冥冥中的联系,传递给安念一体内的子蛊,为她延续生机。 我浑身颤抖,冷汗直冒。 “快点。”他催促着,眼神没有一丝怜悯:“她的心跳在减弱。” 我闭上眼,从此成了维系他人生命的器皿。 他安排我住进顶级病房,就在安念一隔壁。 透过墙壁,我能听到隔壁监护仪器的滴答声,那声音提醒着我存在的意义。 每天子时,是喂蛊最痛苦的时刻。 他会准时出现,亲自监督整个过程。 我划破手腕,鲜血滴在母蛊身上,它贪婪地吸食着。 第七天,我因为失血过多晕倒。 意识模糊中,我感觉到有人接住了我。 他的身体僵硬,呼吸急促。 “该死。”他低咒了一声。 我睁开眼,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。 那一瞬间,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凌辰霄,而是个害怕失去什么的普通人。 但很快,他就恢复了冷漠。 “叫医生来。” 全球顶级的营养师团队被召集而来,最昂贵的药材被送到我房间。 我的身体被各种营养液和补品填满。 “我需要你活着,直到念一醒来。” 他这么解释,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别的东西,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在意。 一次喂蛊时,我又吐了血。 血液溅在他的衣袖上,他愣了一下。 然后,他做了件让我震惊的事——他伸出手,轻轻擦掉我嘴角的血迹。 指尖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颤。 他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,迅速收回手。 “你......”我想说什么,但他已经转身离开。 从那之后,他开始在非喂蛊时间出现在我房间。 有时只是沉默地坐着,有时会盯着我看很久,目光深沉复杂。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他内心的挣扎,几乎写在了脸上。 第十天,我的身体又开始变的虚弱。 他坐在床边,看着我苍白的脸:“还能坚持多久?” “直到她醒来。”我的声音沙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