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她立即让两个保镖将我绑到十字木桩上,双手大开。 然后端来一盆如墨的黑狗血放在台前。 我看着台下蠢蠢欲动排着队的男人,屈辱像洪水一般淹没我的理智。 “许知渊!你就让人这么对你的老婆吗!?” 许知渊犹豫了一下:“就没有别的法子了?” 姜雪不悦:“有阿,要么离婚要么你死。” 他瞟了一下姜雪的脸色,转头冰冷地呵斥我。 “白念,难道你想看我家破人亡吗?” “我没有选择离婚,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和让步了,换作别的男人,早不要你了。” “不过是一百个男人摸你,我都不介意,你还在矫情什么?” 我闭上眼,那些恶心的视线在我身上不断流连。 第一个男人猴急地将手伸进盆里,血淋淋的大手朝着我的胸部抓来。 我抖得眼泪颤颤滑落,大声喊道: “离婚,我选择离婚!” “住手。” 姜雪睁开眼,出声打断仪式。 那个男人恋恋不舍地下了台,后面排队的男人也都唉声叹气地抱怨。 保镖松开我手脚的绳子,我蜷缩在台上,无助地看着四周,浑身抖得不成样子。 “离婚也行,你净身出户,任何东西都别想带走。” “你娘胎带邪,是天降煞星,要是让你带走不属于你的东西,指不定会带来什么灾祸。” 姜雪高高在上地睥睨我,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。 许知渊在一旁反而气得快爆炸:“好你个白念,我冒着生命危险都没说要离婚,宁愿让一百个男人给我戴绿帽子!” “你倒好,才这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了,就要离婚!” “你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煞星。” 扔下一件外套盖在我身上,许知渊搂着姜雪愤然离去。 我光脚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,身上披着那件沾染了姜雪独有的檀香味的西装外套。 有好心的老婆婆走上前扶我坐在花台边,一脸心疼地问道: “女娃娃,大晚上你就这么走在外面多危险,你的家里人呢?” 我睁着空洞的眼睛,看着她的脸,眼泪倏然落下。 家人? 为了许知渊,我判出家族,早就是孤身一人了。 老婆婆塞给我一些钱,还帮我叫了车,问到目的地时。 我犹豫再三,只能说出和许知渊的家。 临走前她摸着我的头:“倔的娃娃,受了委屈就回家吧,家里人肯定会站在你这边的。” 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,脑中突然浮现爷爷和蔼的笑容。 要是爷爷在,一定不忍心看到我受这样的委屈。 刚打开门,就看见久未登门的婆婆一脸怨气地坐在客厅。 “你克得我们许家断了后,还有脸回来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