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顶着40度烈日等了他三个小时,当我拖着眩晕的身体狼狈返回公司楼下。 却看到爽约的男人正坐在咖啡厅,替组里新来的女实习生擦眼泪。 女孩眼睛肿的像只兔子,不知道温时序刚才说了什么,惹得对方轻锤了他一下。 “温哥哥真讨厌,人家只是太感动了,你为我连国外调任的机会都改了,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” “要是嫂子知道会不会不高兴?”她问的小心翼翼。 怒上心头,我推开门想质问。 可咖啡厅的冷气却裹挟温时序的话将我吹醒: “你说颜颜?她心无大志,去哪都行。” “倒是你入我这组不久,哥哥都来不及教你东西,怎么舍得放任你一个人调任。” 我猛然顿住,心豁然间被捅了个大窟窿,凉飕飕的。 看着餐桌上两人互换咖啡喝的两人,胃里忽然涌上恶心。 十八岁那年。 我们也是这样坐在大学城外的奶茶店,互换奶茶喝。 每次都是很大一口,把我惹哭又红着脸重买一杯哄我。 “小苦瓜别哭了,我错了,大家都看着呢,给你男朋友一个面子。” 他最好面子,我也见好就收。 才不舍得他用这张帅气的脸红给别的女孩看。 当然,我是故意哭的。 只有这样,他才会短暂忘记不好的记忆,重新快乐起来。 初中开始就是如此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