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昏睡醒的女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眼角竟留下了一滴眼泪。 我嘶吼着扑上去抱住薛婉的裤腿:“我用夫妻的情分代女儿给你磕头了,求你救救孩子,这事结束以后,我愿意成全你和陆祈年……” 病房围了一圈医生,有的是薛婉的同事,还有几个实习医生。 众人被这一幕吓到了,他们虽然不忍看着孩子气息奄奄,可除了薛婉没人能有这个实力做手术。 薛婉狠甩了我一巴掌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我和祈年只是同门师姐弟的关系,你吃醋不成就要当众给我和祈年泼脏水是吗?” “这场学术会议对于祈年来说至关重要,我不去怎么得了?” 陆祈年见状也假惺惺哭了起来:“梁哥,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,但师姐是我的学术领路人,这场会议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!” “可这是条人命,是你亲生孩子的命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