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上前抱起儿子,强忍着不适怒骂张栋哲。 “你怎么让团团一个人去上厕所!遇上人贩子怎么办?” 说完,我抱起儿子就往外走,可儿子却奋力挣扎,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的脸上。 “我不要跟你走,你是坏妈妈,我要晚晚妈妈!” 我的心瞬间如坠冰窟,我才离开了一个星期,他们到底对我的宝贝儿子说了什么? 趁我分神,乔晚晚上前一把夺过了儿子,轻轻拍打他的背,俨然一副慈母模样。 “师娘,有什么话好好说,别吓到孩子!” 我看着哭闹不止的儿子,心都要碎了。 我想替儿子擦眼泪,可手还没碰到,他就一口咬上我的手指。 钻心的疼迅速席卷全身,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 可儿子却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,不停地往乔晚晚怀里钻。 我急了,扑上去就要抢儿子,乔晚晚眼疾手快,伸出脚将我绊倒在地。 头磕在桌角,血汩汩地往外冒,张栋哲看向我的眼神没有半分心疼,反倒充满了嫌弃。 乔晚晚故作惊慌,脱口而出。 “师娘,外面那两个男人就这么好?好到你和张老师的孩子也要送给他们?” 这下整个宴会厅都炸了锅。 “***,两个男小三?张教授实惨,搞不好这儿子都不是亲生的。” “堂堂一个大学教授,竟然被自己老婆戴了好几顶绿帽,以后在学校怎么做人哦。” 张栋哲僵在原地,愣愣出神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 “晚晚,你说的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?” 乔晚晚不慌不忙,点开了手机相册,里面赫然是一张我和两个男人从妇产科走出来的照片。 我一下子懵了,这两个人我根本不认识。 张栋哲见我不说话,以为我心虚默认了,痛心疾首地看着我。 吃瓜群众见状,简直要用唾沫星子把我淹死。 我顾不得体面,大声的替自己辩解,可激动的人群把我团团围住。 混乱中,我扯住了乔晚晚的头发,她吃痛的尖叫。 厅内顿时乱作一团,吓得儿子撕心裂肺地哭喊。 “我跟你走,就算两个叔叔把我打死也没关系,你不要打晚晚妈妈了。” 儿子这话如同平地惊雷,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我。 我还想解释,张栋哲的脸阴沉得可怕,咬牙切齿地看着我: “够了!团团还这么小,他能撒谎吗!” “原来每个周末你说带团团出去玩,其实就是去和野男人幽会” “就算儿子不是我的,我也不会把抚养权交到你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手里” “离婚的事情回家再说,这里太乱了,你走吧” 我冷笑一声,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甩锅。 明明是他越轨在先,却污蔑我才是破坏婚姻的罪人。 儿子一左一右握住他俩的手,仿佛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。 我顿感天旋地转,要不是闺蜜给我发来的证据,我还被这群人蒙在鼓里。 我浑浑噩噩地离开宴会厅,打车找了家离母亲医院近的酒店住下。 连着一周的巨大打击使我崩溃,但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我强打精神联系了闺蜜商量对策,紧接着去医院缴费 却发现母亲的病房空空如也,就连床头的名字都换成了别人的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