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医生圣手的老公,次次救人从未失手。 可他的小护士总在手术时,哭着求他也给她操作一下,说她只想练习一下技术。 直到我妈做微创手术时,却被意外害死。 老公的小护士红着眼跑来跟我道歉,“对不起,我只是太害怕了,没控制好力道......” 我怒斥: “你只是个实习护士,谁给你的资格在做手术时擅自主刀?” 她瞬间委屈,在暴雨天跪了三个小时。 江泽寒得知此事后大怒: “她又不是故意的,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?” 我冷笑: “可要不是她,我妈不会死!医院里有那么多模型,她非得在一个活人身上练吗?” “也是。” 江泽寒沉默着点头,之后的每次手术他都取消了实习护士的跟陪。 直到她实习期结束那天,我被他迷晕,醒来后被绑在手术台上。 江泽寒拿着手术刀,站在小护士旁冷哼道: “你不是说医院里模型多吗?现在医院没有模型了,我倒要看看,你要给她怎么练手!” ...... 我浑身一颤,望着他满脸不可置信。 “你要为了一个实习护士......惩罚我?拿我给她练手?” 同床共枕八年,我从未觉得他如此陌生过。 江泽寒指尖泛白,朝我冷冷吼道: “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,她被医院下了处分!还被写进了她档案,这个污点,会跟着她一辈子!” 话落,许眠眠眼眶一红,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衣角。 “泽寒哥,没关系的,本来就是我的错......” “你不要为我出头了。” 江泽寒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顶,“这是一辈子的事情,眠眠,你是我带的护士,我就要为你负责到底!” “就算欺负你的这个人,是宋执雪!” 我僵了一下,只觉得荒唐。 妈妈被许眠眠的鲁莽操作害死,可江泽寒不为我出头,反倒站在她身边袒护她! “你......真要这么做?” 我嗓子发哑,拼了命止住泪水。 可江泽寒没有理我,只是冷着脸将一剂麻醉注射进我身体,随即转头轻声开口: “今天这节实习考核,我来为你监考。” “眠眠,不要害怕,放心大胆的上手,有我在这里,宋执雪出不了任何危险!” 我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。 “你个疯子!江泽寒,你这样做是违反的!你放开我——” 下一秒,我的嘴被一个绑带死死固定住。 彻底止住了声。 “宋执雪,能不能安静点!你就这么希望眠眠被别人发现吗?” 听着江泽寒的话,我心如刀绞。 面前,是一个手臂般粗的针头。 许眠眠拿着它一步步逼近我,最后,双眼紧紧一闭,狠狠扎进我的手腕! “啊......” 我忍痛喊出声,手臂上落下了一个巨大的针孔,血液犹如洪流般,不停溢出。 仅是一瞬间,我就脸色苍白。 许眠眠吓得立刻扔掉了针头,躲进江泽寒怀里发颤,“对、对不起,执雪姐,我只是太紧张拿错针头了......” “这是我第一次用真人模特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 她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被一个拥抱生生止住。 “眠眠,不怕不怕,我一直在!拿错了没关系,你再试一次不就好了吗?” 江泽寒的声音,宛若魔鬼。 我眼睛瞬间就模糊了。 和江泽寒在一起八年,我们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。 当初,他工作上屡屡碰壁,被患者投诉,追到家门口,甚至落魄到住出租屋。 我为了帮他,一天打三份工,连姨妈期也卖血,才靠着微薄的钱一点点走到现在。 那段日子的哭,我直到现在也忘不了。 拼了命的陪酒熬夜,一个馒头掰成几份。 江泽寒心疼我,差点将自己器官卖了,最后他手术第一次成功时,跪在地上一字一句: “执雪,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,就是你了。” “我这条命都是你的。” 晃过神来,又是一针刺进了我手臂。 “泽寒哥,我是不是要换个位置扎呀?”许眠眠歪着头,一脸无辜。 江泽寒没有丝毫不耐烦,“嗯,要换一个新的皮肤层。” 他语气冰冷得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尸体。 “江泽寒......你这样做,对得起我吗?”我盯着他,从喉间艰难挤出几个字。 “你当初害许眠眠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?!” 江泽寒指尖攥进肉里,狠狠摔着手术刀! “当初如果你不是你在手术室门口闹,她怎么会被全科室的人孤立、嘲讽?为什么你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她的处境!” “她二十岁,人生才刚刚开始!不像你,年龄这么大了!” 说完,江泽寒不再犹豫。 拿出一把手术刀,在我手臂上划下了一刀! 皮肤层被切开,立刻露出一道数十寸的伤口,他冷冰冰道,“眠眠,现在我来教你怎么缝针。” 巨大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,我只觉得脑袋发懵。 他怎么敢......这样做的?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