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情未婚妻与我约定,将彼此的初夜留在新婚当晚。 可婚礼前夜,她的初恋班长却喝醉走错包厢,误食了催情药。 我抬着人刚说送医院,未婚妻却心急如焚,就要当场为班长献身。 “林晚!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?”我气急质问。 向来爱我的她慌了神,却仍旧红着眼甩了我一巴掌: “厉骁!陈叙言都快憋死了!你还管什么初夜!” “我保证只是救人,你就委屈这么一次,到时我去医院补一下,你就当我还是第一次。” 在场众人都等着我大发雷霆,可我却笑了,撒手说行。 只因那年她救我一命后说: “想报答我?” “那就为我做99件事吧。”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长长的备忘录清单。 只差三件事,我和林晚就两清了。 我也是时候,该做回我的黑道少主了。 1 陈叙言的四角***砸在我脸上后,包厢门也砰一声关上。 林晚的痛呼仅一声,接着伴随陈叙言的闷哼,很快便转为阵阵的***。 即便隔着一道门,还有震天响的音乐,也无法挡住那些靡靡之音。 声声入耳,又像是一柄柄尖刀刺入我的心脏。 林晚朋友们或戏谑,或怜悯的目光汇聚在我脸上。 让那枚巴掌印像是烙铁般滚烫。 我颓丧地坐下,仰头灌下一杯杯苦酒。 约莫十分钟后,那扇门被打开。 林晚扶着把手,吃力的半倚在门上。 她上半身的T恤沾满汗水,紧紧贴在身上,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。 黑色的短裙堪堪遮住下身,大腿上若隐若现的血迹,刺得我心口生疼。 “厉骁,你去帮我买盒套。” 林晚的声音有些嘶哑,“叙言的药性太强,估计还要折腾一整晚。” 狐朋狗友们纷纷起了哄。 闻言,林晚羞赧着剜了她们一眼。 却在低下头时,露出幸福的笑意。 昏暗的灯光下,她脸上的红晕却那么明显。 心被狠狠揪起,我紧紧盯着林晚的眼睛: “这算不算是,我为你做了一件事?” 我郑重其事的发问,让周围人都莫名发笑。 但林晚止住了打颤的双腿,看着我皱起了眉。 她很清楚我在说什么,似乎本不想答应。 但身后陈叙言又***了两声,她才咬了咬牙: “算。” 我苦笑着起身,强忍住脑中的晕眩感,走向门口。 “好,我去买。” 这已经不是林晚第一次这样羞辱我了。 当年我被仇家追杀,是林晚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河里救出。 那时林晚刚刚失恋,向我提的第一个要求,就是做她的男友。 我同意了,却入了戏,她也渐渐动了情。 恋爱五年,我们始终是外人眼中的模范情侣。 我应酬喝醉酒回家,是她彻夜不休的照顾我。 我生病,也是她忙前忙后在医院奔走,夜里只能趴在我病榻旁凑合睡着。 她说的99件事,除了第一件让我做她男友之外,五年间没有用过一次。 直到三个月前,陈叙言回国,一切都变了。 现在是第97件,还有两次,我和她就两清了。 我提着买回来的套,敲响了林晚的门。 她毫不避讳地直接将我拉了进去。 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让我生理不适,转过身就要离开。 陈叙言却在这时醒了,作出满脸的惊恐: “厉骁,真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晚晚太重视我了,你别走行吗?” 我皱眉回望他,他却摆出一副大度的表情: “主要是…真怕你多想,要不你还是看着我们做吧,我保证,除了帮我泄火,我们不会做任何太过亲密的举动。” 陈叙言说着,将手背到身后,似乎是为了佐证他说的话。 我直接转过头拉动门把手,可林晚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: “你这人怎么这么大男子主义?今天是我的单身趴,初夜我想给谁就给谁!” “厉骁你要是再这么迂腐,我看明天这婚咱也别结了!等你想清楚再说!” 我苦笑点头“行。” 可陈叙言却不依不饶: “晚晚,厉骁他都吃醋了,这不让他看着,我不安心啊…” “要不咱们别做了,我宁可被憋死,也不想看到你们俩因为我吵架啊…” 看着林晚立刻搂住陈叙言软语安抚,哄着让他继续做。 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。 强忍住胃里的翻腾,我拉开门就要离开。 可却被林晚强拽着扔了回来。 接着她拿出一副情趣手铐,将我死死锁在床头。 “叙言让你看,你就看着!” 丢下这句话后,林晚便褪去衣物,当着我的面便与陈叙言纠缠在一起。 一边任由陈叙言对她上下其手,还一边转过头,眼波流转地看向我信誓旦旦: “都说了,我只是救人,你看,我们连亲都没亲过。” “老公,你坚持一下,等我救完了人,就带你回家。” 他们还刻意凑到我眼前,好似炫耀一般,我从未想过竟会如此令我恶心。 双手死死挣扎着,手腕处被勒得破皮流血也无济于事。 脑中一阵缺氧的感觉袭来,我死死闭上双眼。 可两人肆意的叫声却此起彼伏,直钻进我耳中。 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。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,再加上酒劲上头,我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空气中各种体液混合的腥臭味飘进鼻腔,我才再睁开眼。 刚发觉已经到了早上,手边却摸到一片冰凉黏腻。 而林晚,正衣衫不整的趴在我身上酣睡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