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前世庭审时,检察官质问"案发时你在做什么"时,我那漏洞百出的辩解,就忍不住发笑。 这次,我的回答将是:"在看守所拘留。" 我刚在留置室的铁凳上坐下,走廊就传来急促的奔跑声。 母亲跌跌撞撞冲进来,眼睛肿得像核桃,一把将我搂进怀里。 "妍妍!" 她嗓子哑得厉害,双臂死死箍住我,整个人都在发颤。 我父亲站在门口,面色凝重。 "徐孟妍!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?" 值班民警不悦地扫视着我们。 我父亲立刻深深鞠躬,腰弯得几乎对折,声音带着哭腔。 "警官,实在对不起,这孩子最近精神不太正常,我们愿意加倍赔偿,求您通融一下让我们带她回去。" 我母亲攥着我的手腕,哭得几乎背过气去。 "妍妍跟妈妈走,有什么委屈我们回家慢慢说,别在这儿——" 望着他们绝望的神情,我胸口像被钝器反复重击。 上辈子就是我的愚蠢,让他们后半生都活在指指点点中。 父亲变卖家产为我奔走,母亲整日以泪洗面。 可最终却没能等到我重获自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