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郡主被按进水里狠狠呛了好几口水,扑腾着尖叫。 “慕锦霜!你这个贱 人,敢如此对我,你是疯了不成!” 翠莲见势不对,立刻指挥着人把慕锦霜拉开。 慕锦霜却先一步松开手,退出去两步,她微微扬起下巴,绝美的小脸上是一派冷然。 “我不过是想帮郡主醒醒脑子,让你清醒清醒!” “别以为自己男人是什么香饽饽人人都惦记,我慕锦霜压根看不上他,不过是个阴狠狡诈的混账东西罢了,也只有你当个宝贝!” 说完她拿了汤药转身便走。 气得安阳尖叫:“站住!你给我站住!本郡主饶不了你!” 立刻有人上前来拦。 慕锦霜薄凉的目光扫过众人,明明平淡如水的眸子,此时却有一种迫人的气势。 像是一只隐忍蛰伏的野猫,终于露出她锋利的爪牙。 她冷笑一声:“我慕家的确是落魄了,可我如今仍旧是侯府少夫人,是安阳郡主你的嫂嫂,你若是不想刚刚骂我夫君的那些话传出去,便让你的人退开!” 安阳郡主咬牙,最后只能阴沉着脸带人离开。 …… 慕锦霜端着药碗回到院子,伺候着战久安喝药,完了之后怔怔坐在院子里出神。 她想起当年哥哥的案子,总觉得事有蹊跷。 然自己一介女子,在侯府中活下去已经是不易,身若浮萍,如何能没父亲和哥哥翻案申冤。 “在想什么?”战久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 他放下手里的书,目光浅浅地看着她。 慕锦霜看向自己的丈夫,本想让他帮忙,最终还是抿了抿唇,什么都没说,只是摇头:“只是想宁古塔苦寒无比,不知道年迈的父母受不受得住。” 战久安叹口气,捏了捏她的手,温柔安慰:“各人有各人的命,你切莫因此多思,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” 慕锦霜便笑笑,不再言语。 夜里躺在床上,想起前两日的家书,父亲又病倒,她难得睡不着了。 夜里光影重重,窗户那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。 慕锦霜猛地坐起来,目光警惕地看着那里,一颗心都提了起来,忍不住抓住放在床头的茶碗,紧紧握在手中。 她夜里常常梦魇,怕扰了别人休息,从不让人伺候。 没想到今日竟有人翻窗! 她正紧张的时候,却见一道挺拔恣意的玄色身影,从打开的窗户上一跃而入。 他一身黑衣几乎要融入夜色里,眸子却亮得惊人,漆黑如墨的眼瞳隐藏着蓄势待发的怒意与凌厉。 慕锦霜惊得裹住被子,遮掩自己单薄的身子。 这个混账!竟敢夜闯她的卧室! “你来做什么?出去!”她咬牙低斥。 战南膺踱步上前,不紧不慢,每一步似乎都踩在慕锦霜心里,让她心尖都跟着颤抖。 “当然是怕嫂嫂夜里寂寞,来看看嫂嫂。” 他嘴里说着混不吝的话,人已经到进前,大手一掀,慕锦霜身上的被子便被丢开,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。 她身上只着雪白寝衣,薄薄的一层料子覆在身上,里面的美好若隐若现。 男人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,眼尾都惹上了情 欲,衬得一双黑眸越发撩 人灼 热。 他倏然俯下 身,狠狠吻住了慕锦霜娇软的唇瓣,霸道又强势,灼 热的气息恨不得将她吞噬。 他的大手已经迅速褪去了慕锦霜身上的衣服,攻城略地。 慕锦霜骇了一跳,被他按住不得动弹,偏偏今日他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风,要得又狠又急,丝毫没有了往日里的调戏逗弄。 仿佛只是单纯地发泄 欲 望。 慕锦霜被他掐住腰身,被迫挺起身子承受。 又害怕住在隔壁的丈夫听见,只能咬着牙推他:“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 战南膺却偏偏不放过她,将她抗拒的双手举过头顶,将头埋在她的浑 圆处轻轻啃咬,用了些力道,疼得她倒吸凉气。 他声音低哑,带着引 诱:“不要哪样?是这样,还是那样?” 他故意激得慕锦霜娇软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栗,死死咬着唇,不敢发出声音。 战南膺笑得邪肆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也挺享受不是吗?” “这可是那个废物给不了你的,到这一刻,还觉得不稀罕我吗?” 原是因为她今天与安阳郡主的那番话,竟被他听了去。 慕锦霜心中暗暗后悔自己今日冲动,只能软下语调,企图安抚对方。 “我今日……” “嘘!”战南膺吻住她的唇角,菲薄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和情 欲。 “叫出来,我想听。” 话音落下,他要得越发凶狠,明显是故意的。 慕锦霜眼眶通红,娇软的唇瓣都快要咬破。 “叫!”战南膺将她翻转,猝不及防,。 慕锦霜痛吟出声。 耳边响起男人低低的笑,带着恶劣的语调:“好听,我还想听。” 她俏脸涨红,眼底有了怒意:“战南膺!” 隔壁突然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有人起身了,紧接着就响起战久安温和的询问声。 “锦霜,刚刚听到你惊叫声,没事吧?” 身上的男人动作越发凶狠,慕锦霜此时开口,只怕就会被察觉出异样。 心中不免气恼。 战南膺这个混账,便是一定要如此,将她摆弄得不上不下,让她难堪羞耻。 “锦霜?”隔壁的战久安推开门,走到她的门口,再次询问。 战南膺大手故意在她腰间揉 捏,低低笑出声:“怎么不应他?” 慕锦霜眼眶通红,气得狠了,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下去。 直到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,她才松开,恶狠狠压低声音道:“放开我!” 战南膺捂着疼痛的小臂,气笑了:“还挺野!” 他终究是从她身上下来。 慕锦霜顾不上别的,匆忙拉上 床帘,穿上外衣,便去开门。 外面战久安已经准备要推门而入,猝不及防门被打开,他温和的目光落在慕锦霜脸上。 “怎的这样久才开门,你没事吧?” 他的目光里有探究的打量。 慕锦霜心慌意乱,把头低下,生怕被看出什么:“没事,就是做噩梦了。” 战久安捂着唇咳嗽两声:“若是害怕,我便进来陪你,你放心,我坐着看书,不会打扰你。” 慕锦霜哪里敢应,忙说不用,察觉到自己情绪太激烈,只能勉强笑笑:“你身子不好,还是不要折腾,我点着灯睡便没事了。” 战久安也不勉强,叮嘱两句,正要离开。 却见密不透风的窗帘动了动,里面似乎有人影摇晃。 他目光微微一凝,抬脚往里走。 慕锦霜心跳到了嗓子眼,连忙去拦住他。 战久安却将她轻轻拂开,语气坚持:“我刚刚好像看到这里有人。” 说话间,他已经伸手撩开了帘账。 慕锦霜一颗心沉入谷底,绝望地闭上眼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