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菱这个j人,到底把人藏到哪里去了? 书记已经不耐烦了:“好了,别闹了,王知青,你赶紧给盛知青道个歉,明天赔她五个鸡蛋,这事就算了,以后不要随便乱说,万一出了事,你担待得起吗?” 王玲气得咬牙切齿,就听盛菱说:“我要让王同志在广播里给我道歉。” “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王玲觉得盛菱怎么好像突然变了。 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。 盛菱不理王玲,直视书记的眼睛:“书记叔,如果王同志不公开给我道歉,导致我的名誉受损,我一定去公社告状。” 一听这话,书记立马就替王玲答应了:“行,明天我亲自让她在广播里给你道歉。” 骂骂咧咧的王玲被拉出去,盛菱“砰”一声关上房门,回到自己湿漉漉的床上直喘气。 还好屋内油灯昏暗,那两人并没注意到她床的异样。 歇了一会儿,盛菱这才去矮柜里拿干净的被褥。 几张纸条从被褥里掉出来。 盛菱拿起一看,是王玲写给她的借条。 足足有三百五十块,另外还有一块女式手表。 很好,这些都得讨回来。 将借条都收好,盛菱换好床铺,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 哪怕如今的条件不好,物资极度缺乏,她也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松驰感。 一切能重来,简直太好了。 屋内的油灯灭了,屋顶上的江宴川这才轻手轻脚跳下来离开。 他刚才全程目睹了这一切,直到万籁俱寂,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 盛菱,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 摸了摸空荡荡的裤兜,算了,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丢就丢了吧。 隔天一早,盛菱听到上工哨声从床上蹦起来。 收拾好床铺,她在床底下发现一个绿色玻璃吊坠。 迎着光,水滴形的吊坠显得十分漂亮,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。 盛菱一愣,这个吊坠她记得是江宴川的。 上辈子她跟江宴川结婚后在他的私人物品里发现,她还以为是江宴川的传家宝,给她当结婚礼物的。 盛菱把吊坠高高兴兴地戴在脖子上,恨不得逢人就说。 后面才知道,这吊坠不过就是个普通玻璃而已,江宴川在外面执行任务时,土里发现的。 江宴川原本是打算丢了吊坠的,战友觉得漂亮,顺手就塞到了他兜里。 得知事情的真相,盛菱气闷就想丢了,王玲看到直接找她要了过去。 她记得从那以后,王玲就对她装也不装了,看她的时候眼神都带着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 还会时常带人过来欺负她,在她房间里放蛇虫鼠蚁,杯子里吐痰。 而且,王玲从此也不再下地挣工分,也不再缺吃少穿,明明没人寄东西过来,王玲却过得很滋润,就连大冬天大家都只能啃白菜的时候,王玲却能吃上新鲜黄瓜西红柿,还有葡萄这样的水果。 回过神来,盛菱心中一动,随后手指在木床的倒刺上一划,鲜血瞬间涌出滴到吊坠上。 盛菱专注地看着吊坠有没有变化,果然,片刻后,吊坠将那滴血吸得干干净净。 下一秒,吊坠像是被污染了一般,色泽变得黯淡。 随之而来的是她手指上多了一抹绿意,意识中也出现了一个空间。 像是有某种牵连一般,盛菱集中精神,手上的绿意逐渐扩大,绿意生机盎然。 她将绿意扩至最大绕到全身,瞬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。 这是... 治愈能量? 盛菱心中狂喜,果然,当初王玲的底气就来自于这个。 收了能量,盛菱也觉得身体比昨晚上的状态强了好几倍。 浇了透心凉的头也不发闷了。 只是原本干净的身体多了一层泥垢状的东西,味道有点不好闻。 盛菱赶紧出门打了桶水把自己清理干净。 一连换了三桶水,身上那种味道以及粘腻的感觉才消失不见。 取而代之的是,皮肤白得有点像后世人人羡慕的冷白皮。 身上的味道也是一种木质清香,若有似无的,很好闻。 又试了一下空间的用法,跟后世小说里写的一样,只用意识控制就能操控物品进出空间。 而且她也能自由进入。 出了空间后,盛菱看了一眼变成普通玻璃的吊坠,收好,准备找机会还给江宴川。 收拾一下,她背着背篓出门去了山上。 这个季节,山上有不少野生猕猴桃,李子,毛桃,还有树莓。 不过都不是熟得太好。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盛菱将能量注入一棵李子树。 没过多久,她就听到有个陌生的声音说:“熟了熟了。” 吓了一跳,她赶紧收回手。 四下一看,根本没人,刚才那个声音难道是幻听了吗? 她再次把手放在树干上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