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犯贱会死是吗?” 碎片从我脚背划过,一片刺痛。 我盯着脚背上瞬间汹涌而出的血,嘲讽他: “叶琳不就是这么同你说话的吗?” 江宴晕血,立马撑着灶台慌乱得骂我: “蠢死你得了,不知道让开的吗?别以为故意受伤我就会心疼!” 我没理他,转身去找医药箱止血。 在发现血止不住时,我简单包了伤口就要去医院,江宴非逼着我先喝了醒酒汤再走。 我压根没醉,也不想喝他煮的东西。 推搡间,滚烫的醒酒汤尽数泼在了江宴手上,当即起了水泡。 他轻嘶一声,竟没有骂太难听。 “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对吧?这下好了,一起去医院吧。” 到了地库,他说他开车,我脚痛没拒绝。 见我坐后座,他又犯病的责问我: “怎么?副驾驶有毒?” 我打开窗户散味。 毒倒是没有,叶琳的香水味十足。 在江宴阴翳的目光下,我随口道: “你晕血。” 这个解释似乎很好的安抚了他。 “我昨天不小心弄洒了香水,味道可能冲了点。” 解释完,他把只剩一半的香水递给我: “我亲手酿的,本来是七周年纪念礼物,洒了一半,你要不嫌弃就收下吧。” 我不会吃别人的残羹冷炙,不会用别人用过的香水,也不会要别人用过的男人。 我没有接也没质问他,直接开口拒绝: “血快流车上了,能快点去医院吗?” 他自讨了个没趣闭了嘴。 只是他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我,欲言又止的样子,倒像是有所求。 我闭眼假寐时,他终于开口了: “我妈叫我们今天回趟老宅,你能不能...” 他怕我把叶琳已经回国的事抖出来。 打定主意离婚,我没想把关系弄复杂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