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舞团是和同事一起创办的,这么多年来我认真打拼,一步步做大,你任由你的朋友泼我脏水,说它不三不四?” 林思文极为捧场地“哇”了一声,孟云起的眼神瞬间变得决绝。 “张梓韵,你能别提你的那个舞团了吗!” 剑拔弩张中,林思文突然拽了拽孟云起的衣袖。 “孟哥,现在是在外面呢,给姐姐留点面子......” 她的拱火很成功,这么一说,孟云起更生气了。 “留面子?她给自己留过面子吗?跟戏子有什么区别,都是卖笑的!” “你现在说这些,想做什么?带坏思文,让她跟你一样做肮脏的勾当吗?” 卖笑的戏子。 原来孟云起就是这么看我的。 那年仓库横梁断裂,是我扑到他身上,替他受了那一击。 我伤到了腰,不能再跟艺术团排舞剧,领导有意调我去办公室,但工资不高,想到孟云起的创业路,我决定辞职单干。 在他眼里,我的付出就是卖笑,就是不知廉耻的戏子。 配不上他这个青年精英,事业有成的孟总! 他的态度也等于朋友的态度,怨不得这些人对我都没好脸色。 谁都觉得我配不上他。 “我不是没在江市艺术团工作过,你想想是什么原因让我辞职?” 容不得最亲近之人的污蔑,我含泪瞪着他。 “如果没有受伤,我现在也是你们口中风光体面的舞蹈艺术家,而不是现在被唾弃的戏子!” “孟云起,你忘了那根木头吗!” 或许风光后的人,都不想被提起落魄的过去。 孟云起听到这桩事,脸色更不好看,气得摔了杯子。 “张梓韵,你别太自我感动,是我求着你帮我的吗?” 我悲哀地在心底回应他:是啊,你创业没资金的时候,就是你哭着求我帮你的啊。 我那时刚进艺术团,急得拜托领导多给我排几场演出。 后来因伤辞职,修养好后也赶紧跟着同事满地跑地接商演。 都是为了给你创业资金啊。 “不可理喻。” 丢下这句话,我转身就想走。 身后,林思文娇娇弱弱地劝着孟云起。 “都是我不好,不该提这些不好的事情。” 走到门前,孟云起的兄弟却拦住了我。 “既然你非要旧事重提,那我也有话和你聊聊。” 孟云起全然变了脸色,眼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嫌恶。 “你装得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,知不知道我去看过你演出?” “那时候我心疼你,想去陪你。” “你呢?那个男人搂着你的腰往酒店走,你们笑得多开心啊!” “他五六十了,能当你爸了,张梓韵,你也真是下得去嘴!” “跟别的男人睡,再把钱丢给我,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?” “这样作践自己,我都替你丢脸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