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tv嘈杂的声音中,叶冰清压低嗓子:“不是说了上班时间别打电话?” 即便做好了准备,我心口还是疼的发紧:“你来医院签个字,用不了几分钟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暧昧的声音,叶冰清呼吸不匀的喘息: “就是点皮外伤,你至于吗?” “周庭,你没出息送外卖就算了,别再没事找事给我添堵。” 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。 再打过去,只剩下冰冷的关机提示音。 是啊,我只是个送外卖的,怎么能和光鲜亮丽的富二代相比? 人家西装革履挥金如土,我穿着被汗水浸透的破短袖,为一单外卖和时间赛跑。 我看着晒脱皮的黝黑手臂,觉得自己既可悲,又可笑。 何必呢? 放着百亿家产不要,非要没苦硬吃。 “周先生,尽快联系家属,再耽误下去可能要截肢的。” 医生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。 时隔五年,我再一次拨通久违的号码。 “爸,来医院帮我签字。” 3.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叶冰清一次电话都没打过。 出院当天,父亲把一半资产给了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