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叫他,盛希柏不耐烦的转过头。 “你能不能别闹了,我说了是去处理工作。成天疑神疑鬼,连饭都不知道做,要不是看在你怀着我的孩子,我早就和你离婚了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,他看着我手里的离婚协议,愣在原地。 他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将就。 我又何尝不是。 自从我怀孕以后,盛希柏身边就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,余婉婉。 她总喜欢在夜里打电话,约盛希柏连夜处理工作。 还时常跟着盛希柏出差,一去就是大半个月。 每次我表现出不满,盛希柏便会向我发脾气。 “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疑神疑鬼。” “难道我要为了你,把公司女员工都开除,不再接触一个异性吗?给你产检的医生也是男的,我怎么就没吃过你的醋?” 看见盛希柏义正言辞的样子。 起初我也觉得是自己多想。 毕竟我怀孕后,就把公司交到了盛希柏手里。 可是盛希柏和余婉婉的联络却越来越频繁。 从工作聊到了生活,从公司聊到了家里。 衬衫的口红印,副驾驶的口红。 都是余婉婉赤裸裸的宣战。 曾经我忙着安胎,腾不出手收拾。 如今孩子没了,心也死了,我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。 盛希柏还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一把将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打掉。 我的手腕瞬间映出一片红痕。 “你还没完没了是吗?你有什么脸和我提离婚,离婚后,你挺着个大肚子能去哪?我看你只能在大街上生孩子!” 提起孩子,我的心猛然一缩。 疼得我眼眶一下红了。 “你没有资格提我的孩子,你知不知道,因为你她已经……” 我的话还没说完,余婉婉哭着跑了进来。 “柏哥哥,满满生病了,你快陪我去看看它。” 满满是我在怀孕时候,给孩子起的小名。 平安喜乐,圆圆满满。 盛希柏却把这个名字用在了一只猫身上。 余婉婉扑在盛希柏怀中,一边哭,一边用胜利者的目光看着我。 我冷冷道:“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?” 余婉婉不答,却轻车熟路的在家里翻找起来。 我的日用品被她随手丢得到处都是。 药箱里的保胎药也洒了一地。 “我记得嫂子有个很灵验的平安符,我们快带上平安符一起去看满满吧!” “余婉婉你做梦!”我忍无可忍的吼道。 那个平安符是妈妈临终前为我求来的遗物。 她临终前把平安符和公司一起交到了我和盛希柏手中。 让这个平安符和盛希柏一起继续守护着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