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抿唇。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。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,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? “快开吧,很晚了。”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,江尘的电话响了,他接起时嘴角上扬。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,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。 “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,我放你在这里下吧,过个马路就到了,就五十米。”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,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。 我冷冷盯着他:“我走不了路。”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: “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?你是腿伤,不是残疾!”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,硬生生把我拽下车,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。 车子迅速驶远,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。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,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。 五十米的路,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,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,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。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,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,我恐怕会遭遇车祸。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,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: “我不是说了,换好药给我打电话。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,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!” 我呆呆地看着他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