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府的宾客都呆住了,傅成恩张口结舌道:“纾云,你在说什么,什么休夫?” “我们夫妻恩爱十余载,就因为这样的小事,你要休夫?你气性怎么这般大。” “传出去,大家只会说你善妒的,这……怎么能坏了你的名声……” 我冷冷一笑:“我的名声就不必将军担心了。” “辛苦大家来一趟,公主府未有宴请,也没有要认嫡子,各位可以拿上自己的贺礼回府了。” 傅成恩备受打击,看着我,脸色灰败:“纾云,何至于此,如果你实在不愿意,我们再商量便是了。” 我退后一步,嬷嬷走上前去,递过一张纸:“将军请收下,这是公主亲手写下的休书。” “将军也该收拾好东西,尽快搬离公主府才是,免得到时候御林军上门,耽误了您认嫡子,娶新妇。” 满门宾客也愣住了,公主竟要休夫! “说得也是,殿下金枝玉叶,他傅成恩再有战功,也不过一介臣子,娇养外室,如此打殿下的脸,难道还指望殿下与青楼娼女生活在同一屋檐不成?” “当年他自己喝下绝子药,怎得人到中年,开始后悔了?” “谁知道他喝的绝子药是真是假,若是真的,这个外室子哪来的。” “这种戏码,话本子多得是,什么青楼女子为救中迷药的公子以身相许,后面母凭子贵抬入府的,多得是,想来,这外室走的就是这个路子。” 傅成恩上前来要拉住我:“纾云,不,你怎么能休夫,难道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份是假的不成?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:“自然是假的,不然你的外室哪来的,私生子又是哪里来的。” “你背着我将私生子养这么大,又要给他出身,又要给他生母名分,否则便是我不仁慈,傅成恩,恐怕你打错了算盘!” “倘若我真的不慈心,你的妾室和儿子某天突然暴毙在府邸,谁又会说我一句不是?” “我成全你,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的妻儿在一起,你还有何不满意?” 傅成恩看着我,一脸隐忍:“够了,纾云,是不是只要不合你的心意,你便用和离来要挟我?琼娘为我生下孩子,她劳苦功高,难道,连进门做妾都不许吗?” “安儿是我傅家子嗣,难道连一个名分也不配得到吗?” “你不能生养,我从未有一句怨言,琼娘为我生下子嗣,你却百般刁难,公开侮辱她,实在让人难以容忍。” “好,你要休便休,日后可千万别后悔!” 嬷嬷冷眼看着他:“将军,赶紧收拾好东西离府吧。” “还有……傅家上公主府打秋风的那些亲戚,也该走了,殿下的别院住的那些七姑八姨,也请一起离开,我们公主的别院三日后可是要宴请的,别搅了殿下的兴致。” 傅家的人一下子涌了上来,围着傅成恩劝道:“成恩,你如今可是镇国将军,岂能被一个女子要挟。” “对啊,就算她是公主,如若没有你的战功,她能过得这般逍遥?” “没错,就算你和公主分开,你依然是镇国将军,怕什么!” 嬷嬷冷眼看着他:“将军,赶紧收拾好东西离府吧。” “还有傅家上公主府打秋风的那些亲戚,也该走了,殿下的别院住的那些七姑八姨,也请一起离开,我们公主的别院三日后可是要宴请的,别搅了殿下的兴致。” 傅家的人一下子涌了上来,围着傅成恩劝道:“成恩,你如今可是镇国将军,岂能被一个公主要挟。” “对啊,就算她是公主,如若没有你的战功,她能过得这般逍遥?” “没错,就算你和公主分开,你依然是镇国将军,怕什么!” 琼娘紧紧扯着他的衣角,可怜兮兮地说:“夫君,无论是你是驸马还是将军,在琼娘心里,你都是我的天,我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你的。” 傅成恩仰着头,看着我:“纾云,你当真不后悔?”他又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公主府,眼里闪过一丝不甘:“纾云,若闹上朝堂,我不答应,想必你要和离也没那么容易。” “陛下再心疼你,也是天下之主,岂能倒逆夫妻纲常?” 我的笑意凝在了嘴角,冷冷地看着他:“傅成恩,你逼着我认贱籍之子为嫡出,可是混淆皇家血脉。” “如若你不接这休书,便等着被告罪吧!” 我冷冷地看着他,看着他脸色大变,一把扯过休书:“那好,从现在起,你我再不是夫妻,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” 然后拉过琼娘和傅至安:“我们收拾东西走!” 傅家的族人跟着一起,冷眼看着我:“到了这个年纪,还要与夫君和离,以为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吗?成恩乃天子重臣,难道以后,殿下还找得到比她更好的夫婿?” “即便有,也不过是为了公主府的权势罢了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