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我惨败,我空有一身蛮劲,却没有熊嫂那样泼辣。 熊嫂揪着我的头发不停掌掴,把我拖在电梯口足足打了半个小时,吸引了不少住户过来围观。 每一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嫌恶,也不敢靠近,根本没有一个人出手救我。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,口鼻流血,衣服也被扒得只剩下一件内衣,满身狼狈的蜷缩在地上。 我无声哭泣着,盼望有人能救我,可连一个为我出声的人都没有。 熊嫂还在沾沾自喜炫耀自己的战绩,我只能默默捡起衣服躲回家,但熊嫂还不打算放过我,依旧在我后面骂得很难听。 “哟,现在当起缩头乌龟了?你早该管住你那张嘴,没人要没人疼的小东西,你竟然敢这么嚣张?我告诉你,这一次打你算轻的,你要是下次再敢招惹我,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 我硬生生咽下咸腥的血,仿佛心里在淌血。 就在我要进电梯门的时候,熊嫂却突然发出惊骇之声,又把我拽出了电梯。 她满脸惊恐的望着我,扯住我的内衣,指着我的背问我背上是什么。 我疑惑反头看去,却什么都看不到,还结结实实挨了熊嫂一巴掌。 “你是不是想报复我们?你竟然弄些这样鬼鬼祟祟的东西祸害我们?你居心何在啊!难怪我们小区里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。” 在熊嫂的拉扯下,所有住户都凑上来看我的背,就连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也凑上来,在我身上胡乱摸索。 我感到恶心想躲开,却被他们拽住了手脚。 他们用手机拍照给我,我才发现自己的背部,内衣扣那块长了一块红色的斑,随着我挣扎激动,红色的斑就随着血流纹路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文。 熊嫂一眼就认了出来,指着我身上的符文惊呼。 “这是’窃命符文’啊!是一种很歹毒的邪术,用自己作为供体来窃比她弱小的命,然后给自己续阳寿,这简直太可恶了,我们小区里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?” 其他住户也被吓了一跳。 “难怪不久前,东面那几栋楼接二连三死小孩子,还有一个怀孕九个月坐了空月子,该不会都是她从中作梗吧?” “对啊,还有我们小区里的幼儿园,午睡睡死了一个小孩子,好端端的一点征兆都没有,后面还要等解剖确定死因。” “我的天,这种邪术真的这么厉害歹毒吗?” “不过熊嫂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怎么认识这个符文,你会不会弄错啊?” “绝对错不了!” 熊嫂说的信誓旦旦。 “我认识这个符文,因为我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,我四处找人看过啊,我找到一位很厉害的大师,大师就教我这个办法,可我哪里是那样歹毒的人,我当然不会用这个办法了,没想到她竟然用上了这个办法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