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按住她的肩膀,狠狠给了她两耳光,打的苏晚棠眼前眩晕,耳朵嗡嗡作响。 “放开我,我给你钱,你要多少都可以……” 他却冷笑一声。 “你不就是陆总身边的一条母狗,你能有多少钱给我?” 母狗? 苏晚棠满嘴的血腥味,想起自己裸着全身坐进陆北川怀里时,他不为所动;他中了药神志不清时,她主动去做解药,他却宁愿割伤自己也不愿碰她一下。 是啊,可不就是母狗吗?不,连狗都不如。 可她凭什么活该当狗,受他的虚情假意! 她呜咽着,趁男人不注意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台灯,狠狠砸向他的头! 鲜血一瞬间炸开,直到确定男人没了动静,满脸是血的苏晚棠终于哭出了声。 几秒钟后,她哆嗦着,拨出去一通电话。 “想通了?” 对面慵懒的声音响起,苏晚棠第一次觉得他的声音这么不讨厌。 “我会告诉你那块地的竞标价,条件是,帮我离开海城,离开陆北川。” “我要他永永远远找不到我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