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很会帮腔是吧?” 我的声音不高,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 “行,那你们听好了!” “我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!” 我一字一顿,指着自己的胸口,“我现在被这个强行闯门,污蔑诽谤的服务员气得心脏非常非常不舒服,如果下一秒我因为情绪激动心脏病发作,倒在这里!你们……” 我的手指猛地指向那几个帮腔的人,“你们刚才说的话,就是帮凶!就是刺激源!” 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,我会让我的律师,连你们一起告!告到你们倾家荡产!不信,你们就继续帮!” 话音刚落,走廊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 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。 刚才还义愤填膺帮腔的几个人,脸色瞬间变了。 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,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不安。 那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尴尬地笑了笑,连忙摆手:“哎,小姑娘,你别激动,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,没别的意思。” “是啊,是啊,这事跟我们可没有关系。”其他几个人也连忙附和,生怕真的被牵扯进去。 见没有了援军,前台脸上的泪水像被按了开关,“唰”地收住了。 她迅速用手背抹了抹脸,刚才那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狠狠剜了我一眼,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,扭着腰走了。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,又确认那几个探头的人都关上了门。 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一松,回到房间后,整个人脱力般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。 心脏还在狂跳,后背全是冷汗。 终于……安静了? 我挣扎着爬起来,踉跄着扑回床上,脸深深埋进枕头里。 就在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一点,睡意即将再次涌出时。 “嘀,咔嗒!” 一声金属断裂的脆响和门锁被强行刷开的“嘀咔”声同时再次响起。 我猛地抬起头,瞪大眼睛。 下一秒,就见房门被粗暴撞开。 那条细细的安全链,竟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硬生生剪断了。 那个阴魂不散的小前台竟去而复返。 她几步就冲到了床边,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。 脸上再没有一丝伪装,只剩下狰狞的恶意和得逞的快感,扬起手。 啪! 一声无比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。 “给脸不要脸!!让你开个门有那么费事吗?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