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内安静到不可闻,傅寒洲神色一变,话语里带了几分慌张。 “阿霜,你别生气,我不是那个意思......” 话还没说完向素素就捂着肚子,一口一句痛。 傅寒洲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,秦晚霜却瞥见她手上戴着的佛珠。 那是她花费三天三夜雕刻又去寺庙开光求来的,傅寒洲曾承诺会一辈子戴着它。 秦晚霜瞳孔一缩拦在向素素面前,固执地指着佛珠。 “傅寒洲,你怎么能把它给向素素,你明明知道......” 傅寒洲满脑子都是向素素的哭声,脱口而出的话让秦晚霜的心凉了半截。 “一串佛珠而已,我再送给你一个就是了。” 秦晚霜眼睁睁地看着傅寒洲抱着向素素离开,连一次回头都没有。 她心脏酸涩地冒泡,忽然想起从前她从前擦破皮傅寒洲也是这般慌张。 那时他说,“阿霜是我唯一的珍宝,当然值得我小心翼翼。” 秦晚霜站了许久,直到双腿麻木才扶着墙回了房间。 打开灯,满墙的照片刺痛了秦晚霜,都是她和傅寒洲从小到大的合照。 有傅寒洲为她庆祝十五岁生日的照片,有傅寒洲同她一起在雪山登顶的照片。 秦晚霜摩挲着傅寒洲告白成功举着香槟和她拥吻的照片,眼角酸涩。 她找来火盆,亲手将这些照片连同她和傅寒洲的感情焚烧干净。 烧完后,秦晚霜抱着疲惫的身子蜷缩在床角,一旁的手机却响个不停。 向素素发来的照片里傅寒洲要么是温柔地给她喂药,要么是倾身贴近她听胎动。 “对了,傅总还说要给肚子里的宝宝取名傅思素呢。” 秦晚霜手机啪嗒落地,心脏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,被风灌的生疼。 后半夜秦晚霜睡得浑浑噩噩,再睁开眼时傅寒洲正紧紧拥着她。 隔着皮质手套,秦晚霜依旧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。 “阿霜,怎么不知道开空调,如果我再迟一会赶回来你肯定又要受寒了。” 秦晚霜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一幅无动于衷的模样。 傅寒洲自然察觉到秦晚霜的异常,抚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。 “阿霜,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,但再等等,很快我们就可以过想要的生活了。” 凝视着傅寒洲锋利的下颌线,秦晚霜忽然有一种说出真实想法的冲动。 还没开口傅寒洲就出去接电话,等回来时主动提议要去旗袍店。 “我记得阿霜你一直想再定制条旗袍,就还去咱们熟悉的那家店。” 秦晚霜第一反应是拒绝,傅寒洲却还是将她带上了车。 一到旗袍店,老板就将秦晚霜带到店内二楼量体裁衣。 她找理由来阳台透气却正撞见傅寒洲将向素素抱下车。 “傅总,我就是随口一提,你不用带我来这么高级的店。” 傅寒洲亲昵地刮过她的鼻子:“说什么呢,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,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孩子。” 秦晚霜冷眼看着,胸口疼得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。 原来把她能来旗袍店还沾了向素素的光。 秦晚霜只觉得荒缪,刚下楼就撞见拥着向素素的傅寒洲,他眼底流露出惊讶。 “阿霜,你不是还在量尺寸,怎么......” 见秦晚霜不由分说地要走,,傅寒洲连忙移开放在向素素肩膀的手。 “阿霜,素素她月份大了,衣服不合身我这才带她来挑一件......” “跟我无关,如果你愿意包下整个店也可以。” 秦晚霜明显不想听解释,一旁的向素素却上前帮腔。 “傅太太,你别误会傅总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贪心想要一件高档旗袍......” 向素素边说手掐紧了秦晚霜的手腕,痛得她下意识地挣脱。 向素素却踉跄地向后一退,捂着肚子痛呼,“我的肚子......” 傅寒洲第一时间推开秦晚霜,她的左胳膊狠狠撞在镜面上,皮肤上洇出血渍。 “秦晚霜,你怎么能推素素!我真是把你宠坏了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