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当天,我接到个大单。 两盒计生用品外加一套***,加急跑腿费100。 我顶着四十度的高温赶到,门里却传来妻子的声音。 “六个,用不完不许走。” 他们猴急的门都没关紧,我没有打断,默默在走廊里抽完一整包烟。 听着妻子娇媚急促的声音,将她梦寐以求的名牌包点燃成灰。 1. 深夜回家时,叶冰清穿着一条***的镂空睡衣在镜子前拍照。 见我进门,她匆忙披上件外搭,眼神有些慌乱。 “这么晚才回来,今天七夕,答应我的礼物呢?” 看到我空空如也的双手,她语气埋怨。 曾几何时,我会第一时间察觉到她所有的小情绪,再使尽浑身解数来哄她。 但今晚,我心却如一潭死水。 我疲惫的回到卧室,瘫在床上一言不发。 翻身时,无意摸到枕头下有一小管粉色的药膏。 外包装上一行小字。 ***恢复少女般水润弹性,给你的他飞一般享受。 虽然写的隐晦,但只要是结了婚的男人,没有一个人不懂。 我盯着药膏失神,叶冰清冲进卧室,一把抢过去攥在手里。 “最近有点妇科小毛病,没什么事。” 她心虚的把药膏扔进垃圾桶,又装模作样的出门倒了个垃圾,再进门时明显松了一口气。 我没揭穿,一把将她拉到床上。 “你干嘛?” 叶冰清很抗拒。 “三个多月没做了,今天过节,来一次。”我木然掀起她的裙子。 与其说对她还有***,不如说我憋着一口气,想要发泄。 她表情很明显的排斥,皱眉把我推开:“你身上都是汗,衣服脏死了。” 我没理会,伸手摸了上去。 啪。 叶冰清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我脸上,我们两个人都愣了。 她有点慌,但还是别过脸。 “除了这事儿,你脑子里能有点别的吗?” 我盯着她大腿上还没消散的红痕,自嘲的嘴角上扬。 真可笑。 别人可以随意驰骋的地方,我作为合法丈夫,连摸一下都不行。 正僵持着,叶冰清的微信响了,有人给她发语音电话。 她立刻把电话反转扣在手心里,拢住睡衣急匆匆的离开,钻进书房时还反锁了门。 不用猜都知道,午夜时分,能让她躲在书房接电话的会是谁。 我钻进浴室,颓然的冲洗身体。 我和叶冰清是大学同学,曾经也算是标准的校园恋爱模板。 首富父亲担心我成为不学无术的纨绔,从我小时候就装穷,灌输家里没钱的思想。 直到大学毕业前一天,我才得知家里竟然有上百亿资产。 我第一时间提出为叶冰清办一场体面的婚礼,父母却始终不同意我们的婚事。 百亿家产和叶冰清之间,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她,和家里断了联系。 在她眼中,我是刚出社会处处碰壁的愣头青,而她依靠姣好的容貌很快就找到一份电商公司的工作。 公司倒闭工作不好找,我顶着四十几度的高温每天送外卖,从不向她说一句苦。 我以为真爱可以过完一生,却没想过真心瞬息万变。 从她公司老板换成个有钱的富二***始,叶冰清就变了。 富二代陆昭华英俊帅气,是现在最流行的小奶狗类型,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叶冰清心花怒放。 向来随性休闲的她,开始学习化妆,注意护肤减肥,衣柜里多了修身***的短裙和***,喜欢在朋友圈发些姿势***的***照。 我曾经也耿耿于怀的问过: “在朋友圈发这种照片合适吗?” 她当场翻脸:“你懂什么?现在外面这么卷,想赚钱就得豁得出去!” 那时候,我只当她工作压力太大,没介意。 如果不是为了送她那款心心念念的包当七夕礼物拼命接单,我现在都还对这份感情深信不疑。 我在冷水里站了整整一小时,直到浑身都被凉水激透了,才迟钝的回到卧室。 双人床只剩下一只枕头,***上有她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。 明天开会,你打呼噜会影响我,我在次卧睡。 我点燃一根烟,在次卧门前站了许久。 她这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,好像还没有结束的迹象。 娇嗔的笑声和情侣间才会说的***话,隐隐约约传出来。 即便隔着门板,我都能感觉到叶冰清此刻的快乐。 感情的天平已经倾斜了,再多的粉饰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。 2. ***未眠,我行尸走肉似的出门。 房贷大山一样压在肩上,连悲伤的时间都成了奢侈。 高强度工作加上心情抑郁,我精神恍惚被迎面来的豪车撞倒。 讽刺的是,车里下来的人是叶冰清。 见到伤痕累累的我,她愣了下。 “报警,叫救护车。” 我被摩托车压着,窃听也撞飞了,只能满脸是血向叶冰清求助。 她沉默着没说话,直到陆昭华从车上下来,自然的搂住她问: “怎么,认识?” 叶冰清脱口而出:“不认识!就是个送外卖的!” 这一刻,利刃剜心的撕扯,远远超过了***上的疼。 “***晦气,一早上就有***碰瓷。” 陆昭华对着我啐了一口,转身勾住叶冰清的腰:“不用管,死不了,老子有的是钱,给律师打官司也不给这些穷狗。” 她回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眼,最后抿住嘴唇,决然的上了车。 尾气从脸上扫过,我瘫在马路上,双眼被血糊住,肋骨随着呼吸刀割似的疼。 我在马路上躺了二十分钟,最后是***帮我叫了救护车,将我送到医院。 “周先生,手术需要家属签字,你联系下家属。” 见我沉默不语,医生为难的补了句:“这是医院的规矩,都是按规办事。” 我用唯一能动的手指,给叶冰清打了电话。 ktv嘈杂的声音中,叶冰清压低嗓子:“不是说了上班时间别打电话?” 即便做好了准备,我心口还是疼的发紧:“你来医院签个字,用不了几分钟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***的声音,叶冰清呼吸不匀的喘息: “就是点皮外伤,你至于吗?” “周庭,你没出息送外卖就算了,别再没事找事给我添堵。” 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。 再打过去,只剩下冰冷的关机提示音。 是啊,我只是个送外卖的,怎么能和光鲜亮丽的富二代相比? 人家西装革履挥金如土,我穿着被汗水浸透的破短袖,为一单外卖和时间赛跑。 我看着晒脱皮的黝黑手臂,觉得自己既可悲,又可笑。 何必呢? 放着百亿家产不要,非要没苦硬吃。 “周先生,尽快联系家属,再耽误下去可能要截肢的。” 医生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。 时隔五年,我再一次拨通久违的号码。 “爸,来医院帮我签字。” 3.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叶冰清一次电话都没打过。 出院当天,父亲把一半资产给了我。 我让司机和保镖在楼下等着,独自一个人回了属于我和叶冰清的家。 开门时,叶冰清慌忙披上睡衣。 “老公,你去楼下待会,现在不方便。” 她用身体挡着门,不肯让我进去。 房间里恰时传来男人的声音。 “宝贝,我的裤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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