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画深深打动了她。 于是我将那幅画送给了她,由此开启了长达六年的单相思。 秦澜始终矜持疏离,却也不曾明着拒绝。 以至于我一直幻想用真心打动她。 为此我给她介绍了不少顶级资源,一路看着她的公司越做越大。 然而许家一朝覆灭,许家死的只剩我一个。 而我,也只有肉体活着。 后来我不顾表姑的极力劝阻,将肾捐给了秦澜。 手术后遗症几乎要了我半条命,我被迫放下画笔。 秦爷爷深知秦家欠我的,临死前逼着秦澜和我结婚。 秦澜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,条件是只接受我入赘。 婚后我才知道,她一心想嫁的,是她的白月光。 她心中丈夫的位置,永远是那个男人的。 那年中秋,宿醉的秦澜第一次回家。 我原本只想扶她去卧室休息,却被一身酒气的她紧紧抱住。 她就像一条湿滑的蛇,手掌沿着我的身体将我越缠越紧。 “亲我。”她说。 一时冲动,犯下大错。 醒来时,秦澜扯着被子眼含热泪,一巴掌扇在我脸上。 “和我结婚你还不满足吗?居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,下头男!” 我想,从一开始就是错的。 我早该离开了。 我疲惫地回到别墅,那个困住我和秦澜的婚姻囚笼。 孩子们果然没睡,一拥而上抱紧了我的大腿。 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也回来了?” 随后他们便欢天喜地地往门口跑,又垂头丧气地折返。 平平小脸憋得通红,哇一下哭出声。 “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?” 心像被一个大手紧紧攥住,又疼又窒息。 我蹲下身,抱住了他们。 “爸爸要你们,跟着爸爸走好吗?” 我不忍心告诉他们,其实他们的妈妈根本就不想要他们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