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兴趣看两个骗子杂耍,叫春枝回来关门。 “往后见这两人来直接打走,不用通报我。” 门房小厮点头应是。 门一关,各种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。 回到屋内坐下,我想起那男人说的话,回忆起一件事来,我跟夫君拜堂成婚当晚,他的确曾被圣旨急召离开。 他那时走得急,看着事态严重,我本以为他会离开个一月半年左右,没想到他第二日就回来了。 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,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夫君从成婚之日起就一直伴我左右。 我再次感叹声现如今骗子猖獗,然后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,继续拿出荷包来绣。 傍晚,门口挂着的风铃轻响三声,空气中飘来一阵松针檀香,我笑着抬头,“你今日下朝有些早。” 他跨过来,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,霸占了我坐的位置。 “今日事少,就回来早些。” 我点点头,靠坐在他怀里,继续绣荷包。 下一秒,我手里的物件被抢走。 罪魁祸首把头蹭在我右肩上,“明日再绣,现下光线暗了,伤眼。” 我捏住他鼻子,“也不知是谁嚷着同僚都有自家夫人亲手绣的荷包,就他没有。” “那也不急在一时。” 下一秒,我被拦腰抱了起来,抱着我的人出了门,脚一转进了膳厅。 “用膳,为夫饿了。” 夜间,我睡的迷迷糊糊,隐隐听见身旁的人委屈巴巴的说,“你是我的,一直是我的,谁来抢都不行!” 我以为是在梦里,转头就睡了过去。 六公主办赏花宴,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去了她府上。 六公主名徐锦容,我与她是书院同窗,关系极好。 坐了一会,客人陆续进门。 我坐在徐锦容身侧吃酒,听着她跟各家贵女闲聊,偶尔插上两句,低头就见桌上的酒壶已经被撤了下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