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正阳和谭家华两人打扫完,也到中午了。 谭家华死活不去,说要在家里烧饭。 这时正好,岳正阳的大爷爷哼着小曲就进来了,看到岳正阳领着一个陌生人, 就问岳正阳怎么回事。 也是被师父在路边救回来的,所以对岳正阳做的事也很赞同。 既然谭家华说在家里做饭吃,岳正阳就要出去买点肉啊菜什么的。 谭家华就要和岳正阳一起出去,说买什么菜他在行,什么菜好什么菜新鲜,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。 岳正阳也只能由着他。 那个这个谭家华会在这住一段时间,大概一两个月,过完正月节吧。 不过他这么一直这样住着他也不是个事吧? ”老头其实也无所谓谭家华在家里住多长时间,有人给自己烧饭,他也懒的出去吃不是。 谭家菜他小时候也听说过味道不错,他也算是有福了。 岳正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 不过不能以自己的名义。 以后您想去吃饭,什么时候都成。 我让我一个朋友的妹妹来伺候您,给您洗衣做饭,您每天就喝个茶,溜个鸟什么的, 也该享受享受了。 老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。 现在也不用为生活发愁了。 这些宝藏可是不得了啊。 “您就放心吧,我都安排好好的。 你师父可要伺候好了啊,百年之后他那些玩意还不是你的了。 一股意味深长神情。 这是要给自己挣遗产啦。 难怪这段时间和师父来往的密切了点。 血浓于水的亲情。 请他过来吃饭吧。 笑骂道“孙贼,你是赶着饭点来的吧,怎么两手空空啊,没酒赶紧滚蛋! ”“师父哎,我是请您去我那吃饭的。 看来你心不诚。 我可是请了一位大厨来做的饭,我要说出菜来,您啊,肯定知道是什么菜!”老头不信, 疑惑道“还有这是,孙子,你说来听听。 ”岳正阳大声说道“榜―眼―菜”老头立马精神一哆嗦,手指着岳正阳说道。 “谭家菜!”“对啰。 ”岳正阳左右一掸袖子,右手垂直向下,同时右腿弯曲下蹲,应声道。 贝勒爷起驾,哐起呔起……”桌子上摆着罗汉大虾,沙锅鱼唇,***肘子,冬笋扁豆, 银耳素烩,清蒸鳜鱼。 这空间可是自己的秘密,要背着人使用才好。 也给谭家华倒满酒,说道。 ”谭家华也跟在岳正阳后面说了一句。 ”岳正阳师父夹了一块鱼,往嘴里一尝,果然与众不同,爽滑柔嫩,鲜美无比。 “好,好,好。 以后您就来这吃饭,我这段时间就在正阳小友家里,要不是正阳,我可能都饿死在这街头了。 ”谭家华又将自己在北京城的经历说了一遍。 过了好一会儿说道“如今也不打仗了,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。 四人你一杯我一杯,吃的是满嘴流油。 岳正阳则给两位爷沏茶。 虽然他也败了些玩意,可我所知的,他可不止他显露出来的那么多啊。 ”岳老头没察觉的眼珠子一动,回了一句。 我可是在那位爷退位以后跟随左右的,哪里知道那么多些事情。 ”说完,金老头也不说话,好像心里在盘算着什么。 我记得他被苏联洋人带走的时候,好像带了好些个玩意。 可洋人那里也好像只得到了他带走的三分之一玩意吧?! ”岳正阳的大爷爷眼皮有点跳动,眉头微皱,好像在想着什么,可嘴里却没有停下来。 “您也知道,去洋人那里我是逃了出来的,那位爷在那边具体什么情况, 我也是不了解的。 难道这就是爷爷说的那个宝藏。 那个,师父,我今天得了个宝贝,也不知道新旧,还请您掌掌眼。 又从空间里拿出秦朗卖给他的香炉。 于是将香炉倒置,就见香炉底有款“大明宣德年制”德字中间却是少了一横。 此香炉形是敞口、方唇或圆唇,颈矮而细,扁鼓腹,三钝锥形实足,口沿上置桥形耳。 此炉质地细腻,呈黑褐色,色中隐隐有金色星点,黯淡中发奇光。 老头朗口吟道“宣炉之妙,在宝色内涵珠光,外现澹澹穆穆。 抬头对岳正阳道“孙子,哪得来的宝贝?”“回师父的话,就前院秦家秦朗卖我的。 花了我……”岳正阳刚想说十三块钱,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。 粘上毛比猴还精,行了,这个回去仔细瞜瞜。 师父,我那香炉……”岳正阳暗叹,完了,看来是空欢喜一场。 老头看岳正阳那个委屈的样子,笑骂道。 ”看着师父的背影,岳正阳一副苦哈哈的样子。 说你什么好。 李援朝从院子外跑进来,嘴里喊着。 听说海淀的唐亚军今天中午约了人在老莫吃饭,好像要卖什么字画来着,我知道三哥你喜欢, 所以赶来给你报信了。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。 这消息是我从他弟弟“唐三藏”那儿听来的。 肯定错不了。 什么时候四九城出了个附庸风雅的人啊。 ”李援朝忙解释道“听唐三藏说,好像蒋金生要给什么人送礼。 唯一喜欢书画。 正事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咱们来个一锅烩。 待会儿就我、你还有朱军三个过去,就不叫于东了,沈从文就更不要叫了, 有他反而碍事。 听唐三藏说他身边有两个人特别能打。 也不知道蒋金生什么来头,以前都没听说过这个人。 他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,他该不会是朝中某位大人物家的子弟吧?”“怎么? 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?”“怕?我怕他奶奶个腿!咱哥儿们一起纵横四九城怕过谁? 三哥,只要你招呼,我李援朝没二话。 我和蒋金生无冤无仇的我找他干什么?我要找的是唐亚军。 不过这个蒋金生也可以会会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