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***,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?”姜媚冷笑质问,那猖狂的态度, 好像她是贺瑾舟***一样。 “姓姜的,你再多说一个字,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?”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, 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,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。 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,望向他说,“别生气,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。 ”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,眼神那样依恋, 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,只有天知道,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。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,他又迅速松开,冷冷嗤笑一声道,“行,明天,我等着。 ”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话落,转身大步离开。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,见贺瑾舟一走,赶紧跟上。 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之后,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。 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,迅速被泪水洇湿。 ”看着程知鸢的样子,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,说着就拿了窃听要打电话。 ”程知鸢赶紧阻止他,冲他唇角弯弯一笑,“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,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。 ”说着,眼泪就滑了下来。 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。 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。 “师哥你说的对,他不值得。 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,你为什么要认啊?”裴言澈不理解,气恼的很。 “贺瑾舟虽然瞎,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,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。 ”“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。 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?”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,“姜媚说我偷,他就真的信了, 那只能证明一点,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,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, 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。 程知鸢摇头,“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,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,都是我蠢,我贱! ”“所以呢?”裴言澈追问。 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,又关我什么事。 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。 毫不在乎。 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,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,又有什么所谓。 ”“那东西呢,你根本没拿,要去***来给贺瑾舟?”裴言澈又问。 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。 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。 然后贼喊捉贼。 “那东西去哪了?”裴言澈看着她追问。 姜媚叫了几个专业***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,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。 ”程知鸢肯定。 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。 差点冲她翻白眼,“我不帮你,你还想找谁?”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, “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***的人,发现可疑的地方, 再把人堵住逼问。 “行,包给我,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。 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。 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。 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。 老婆赚的也很少,女儿一得病,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,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。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,看到那么多好东西,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 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,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。 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,主人家未必会追求。 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。 他卖的***很低,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。 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,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,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,就发现不对劲。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,他就自己先招了。 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,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,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。 如果他坐牢了,家里没人赚钱,那女儿只有等死了。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,默默问一句,“她女儿在哪个医院, 病房号是多少,我去看看?”“怎么,你想帮他?”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。 “嗯,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,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,都由我来负责。 ”窃听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,“行,那你出门别一个人,让人陪着你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