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寄人篱下的孤女,我刚满十五,便被姨母塞到表哥身侧,做了他初尝人事的通房。 表哥瞧不上我自甘***。 便叫下人给我灌下避子汤。 痛意牵扯着身子发抖,竟不小心吐出刚喝下的汤药。 掰开嘴灌下去!”“别妄想,你可不配怀我的孩子。 也烧灭了我最后一点幻想。 当受叩首游街之刑。 京城百姓都瞧见那寄宿侯府的孤女一步一叩首,满面鲜血跪走长街,还了姨母表哥收养之恩。 恩已结清,我不要他了。 癸水未尽的痛楚又紧随着阵阵袭来,逼得我蜷缩在床脚,轻声***了几句。 不就是喝了碗药吗?”表哥顾修竹沉沉眸色中,闪烁几分鄙夷。 我不知喝了多少碗避子汤。 月中葵水的阵痛次次加重,以致于蔓延上了胸腔,激得我呕出避子汤。 只皱眉吩咐下人快熬一碗新药。 你可不配怀我的孩子!”心痛身痛笼紧神经,我茫然睁眼,咬牙挨到天色泛白。 我还得去姨母身边请安奉茶。 我总觉着是在给早逝娘亲尽孝。 ”昨夜我呕出避子汤的事,顾修竹来告状了。 已经承了侯府养育之恩,怎么还不知本分?竟还想有孩子?!”她冷言说着, 将一碗滚烫茶水放在我手上。 又吩咐人加水。 日后可怎么本分伺候主母!?”我咬牙忍下疼痛,头垂得更低了些。 期盼做小伏低能换来姨母的一丝垂怜。 我以为他是来为我解围,欣喜抬头,却发现他正满面春风牵着一位红衣姑娘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