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已经不记得了。 她和梁风大力拉扯我走到门口。 猛地将我推入黑漆漆的夜色中。 “滚出去自己好好反省,反省完了再滚回来!” 紧接着把大门关上。 又是一声惊天雷劈下来。 映得花园里明暗交叠。 一阵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,我好像抓紧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拍门: “求求你,让我进去,我害怕...” “盈盈,求你了,让我进去...” 我太害怕了。 强烈的害怕导致控制不住的头晕恶心,整个人天旋地转。 甚至在想,如果她今天放我一马,过去的伤害一笔勾销。 但是她没有。 她在跟梁风调笑之余,冷哼一声: “装什么啊,不就想跟梁风争宠吗,你根本就不怕打雷,别装!” 我之前不怕打雷。 但是那天晚上,混合着拍门声和雷雨声孤立无援的晚上。 我便对打雷产生创伤性应激障碍。 盈盈一直没打开门。 晕晕乎乎之中,我仿佛看见了年少的盈盈。 我被反锁进器材室,盈盈不顾老师劝阻,固执地用砖块一下一下砸开门锁。 一束光照在她的身上。 她就像个女神一样,降临在我面前。 女神娇小的身体费力地背着我,走了好远好远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