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梅把我从别墅露台推下去时,老公在电话那头宠溺的叫她宝贝。 本以为必死的我,只摔了个半残。 小青梅不解恨,雇人把***污后,遍体鳞伤的***在山庄后院里。 我死后第三年。 小青梅得了尿毒症,老公终于想起我。 他带了一群保镖来私人山庄抓我,到处找不见,以为我偷偷藏起来了。 “只要你同意捐肾给阮阮,我就答应惩罚结束,让你回家住。” 最后他掘地三尺,只翻出了我的白骨。 1 贺成深带着保镖冲进私人山庄的独栋别墅,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。 私人山庄由贺成深的眼线打理,但独栋别墅任何人都不能进去。 只用来囚禁我这个“犯了错”的妻子。 可我已经死了三年了。 这里也三年没有再住人。 放眼望去,别墅门外已经长满了杂草。 贺成深冷冷皱眉,“宁浅月这个女人真是懒透了,杂草长这么高,也不知道收拾一下。” “跟阮阮比起来,真是云泥之别!” 贺成深厌恶冷哼,便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掩住口鼻。 也不知道是什么气味熏到他了。 “宁浅月,一个人住上瘾了是吗?还不快点滚出来!” 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,眼神里充满厌恶。 就好像屈尊降贵的驾临这里,就是一种难得的施舍。 可是他连续喊了好几声,里面一点没有反应。 贺成深不耐烦了。 他神色淡漠的吩咐身后保镖,“你们过去,把门砸开!” 轰隆一声巨响,无数保镖破门而入,冲进去抓人。 可是不到五分钟,他们一脸茫然的跑出来。 “贺总,太太不在里面。” 贺成深眉毛拧成一团,神色凝重,就好像一团化不开的雾。 他不信邪,进去找了一圈,也没发现人影,便掏出窃听拨打我的电话。 三年没联系了,他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,都没想起来哪个是我的***号码。 最后点开了“***”的那个备注,拨通电话。 我飘在一旁忍不住苦笑。 贺成深对我是这样的恨之入骨。 只因为三年前,他的小青梅阮雪不小心流产,却诬陷到我头上。 贺成深便把我当成心肠恶毒的***,囚禁在这荒无人烟的私人山庄。 让我面壁思过。 一关就是三年,这三年他从未想起过我。 如今打起电话来,也很不适应。 可是电话***却连响都没响一声,只是提示对方已关机。 贺成深愤恨咒骂: “好你个宁浅月,故意躲着不出来,以为我找不到你是吗?” “有种你就一直躲着,我倒想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!” 忽然他身后角落传来一阵夸张的笑声。 贺成深恼怒回头,看到杂草堆的墙根里,坐着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。 他身上衣服破烂不整,手里拿着破酒瓶,醉醺醺的望着眼前的男人。 “别喊了,里边的人早死了。” 酒鬼说完,又凄凉的一阵笑,甚至分不清是笑还是哭。 “哪儿来的死酒鬼?” 其中一个有眼色的保镖上前一脚踹翻酒鬼。 “敢在我们贺总面前耍酒疯,有没有打听过,这整个山庄都是贺家的!在我们贺总没发飙之前,赶紧滚!” 可是酒鬼被挨踢之后,就像没有痛觉一样,倒在地上依旧哈哈大笑。 “死了,死的老惨了。” “她被人从楼上推下来,摔成了残疾,满地都是血呀。” “而且……她长得那么漂亮,还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,又给***喽。” 2 贺成深狠狠的拧着眉头,一脸嫌弃的望着眼前的酒鬼。 “你是什么人?宁浅月去哪里了?” 酒鬼依旧又哭又笑。 他的酒瓶子被人踹翻,透明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,也弄到他脸上。 一时间居然分不清,他脸上的那些液体究竟是酒还是泪。 酒鬼依旧醉醺醺的,居然上前抱住贺成深的大腿。 “她是个好人,是个好人呐。” “如果不是她给了我一顿饭吃,当年我早就饿死了……可惜呀,她死了。” 贺成深冷着脸一脚把他踹飞好远。 刚好摔在一个小土堆上。 酒鬼顿时酒醒,他惊慌失措的整理那个小土堆,一边整理一边满脸愧疚的念叨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贺成深看的一脸困惑,问他那是什么东西。 酒鬼苦笑,“是她的坟墓呀。” 贺成深冷冷一瞥,果然看到一个不成型的拙劣牌匾上,歪七扭八的刻着几个字。 “宁浅月之坟墓。” 那个酒鬼像宝贝一样,把歪倒的墓碑扶起来,又连连说着对不起。 “神神叨叨的。” 贺成深一把将酒鬼冷冷推开,冷笑一声,一脚把墓碑踹成了两半。 “三年不见,宁浅月还是这么有心机,连这种夸张的苦情戏码都想出来了。” 他不仅弄坏了墓碑,还让保镖拿锄头来把小土堆给填平。 “我倒想看看,宁浅月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?!” 酒鬼亲眼看到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墓碑又被***了,着急的哇哇尖叫。 “我都说了她死了,你们怎么还不肯放过她?” “宁***是那么好的人,她怎么就这么惨呢……” 贺成深眼神厌恶,却再也不搭理酒鬼。 他冷声道: “宁浅月,我知道你能听得见。” “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赶紧给我滚出来,乖乖的给阮阮捐肾,我可以答应你惩罚结束,让你回家住。” “否则的话,你要是再这么装神弄鬼,躲着不出来,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!” 贺成深说完这段话便决绝转身离开。 临走前还让保镖把酒鬼打残了一条腿。 “你个臭要饭的,这就是得罪我们贺总的代价!” 3 我飘在一旁,想哭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。 我的儿子贺宁,我已经三年没见到了。 贺成深知道儿子是我的软肋,所以拿他来威胁我,如果我还活着,一定迫不及待跑出来见面的。 可我已经死了啊。 等贺成深一伙人离开之后,山庄的独栋别墅又恢复一如既往的荒凉和落寞。 被夷为平地的小土堆旁,只有酒鬼在发出悲伤的呜咽声。 他在为我哭坟。 看到他的腿被打的浑身是血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这三年,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。 但酒鬼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。 他曾经因为***被人打成重伤,因为我曾经找医生给他看病,又给了他几顿饭吃。 所以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,说什么都不肯走,要在别墅门口守着我。 包括那天阮雪偷偷来别墅见我,把我从露台推下去那次。 他就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我***,却根本***为力。 从五楼掉下,本该必死无疑。 可我却没有死成,只摔了个半残。 酒鬼疯了一样,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求救。 可是在这个空当,阮雪见我没有死成,又雇了几个流浪汉把我轮流奸污。 之后遍体鳞伤的扔在山庄后院,挖了坑***。 “只要你活着,横亘在我和成深哥哥中间,早晚都是个祸患。” “你死了,我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贺太太。” “到了九泉之下,你可别怪我狠心,要怪就怪你命不好,偏偏成了我的绊脚石!” 阮雪恶毒的笑仍定格在那一刻。 或许是我怨气太深,以至于死后都没有去投胎,而是萦绕在这里无法走出去。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,却被这样陷害。 以至于被***的时候,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 再让我见一眼我的儿子。 没有我在身边,阮雪会怎样***他? 4 三天后,贺成深又来私人山庄了。 他身后还跟着柔弱无骨的阮雪,以及穿着西装的小小男子汉。 贺宁! 我顿时惊喜的飘了过去! 还没有触碰到贺宁小小的身体,他就猛然被旁边的贺成深,死死掐住脖子。 “宁浅月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三天期限已经到了,如果你再不肯出来,就别怪我亲手掐死你儿子!” 贺成深真的很心疼小青梅。 为了让我主动给她捐肾,不惜***自己的儿子,也要以此来威胁逼迫我。 他甚至还带来了私人医师团队,准备现场做手术取肾。 “宁浅月,你只是少一个肾还能活,但阮阮的尿毒症等不了。” “我再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,五,四,三……” 贺宁小小的脸被掐的青紫。 他努力想要挣脱父亲的掌控,只根本就动不了,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别墅方向。 “妈,你别出来,你不用管宁宁。” “你之前捐了一个肾给爸爸了,如果再少一个肾,你会死的!” 贺宁上气不接下气吼出了这句话。 贺成深掐住他脖子的手一顿,猛然低头。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怎么会是***捐给我的肾,当年我得白血病,分明是阮阮把自己的肾给我的。” 贺宁眼神坚决,认真的鄙视贺成深。 “爸,你真是蠢,又被那个女人给骗了。” “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,阮雪她只是想取代我***位置,所以才谎话连篇的!” “我妈当初根本就没有推她,是她自己不听话非要去健身房才流产的,却怪我妈!我妈是冤枉的!” 5 我听着这些话,早已泪流满面。 原来我六岁的儿子,居然也比结婚八年的老公要信任我。 自从五年前,小青梅阮雪从国外回来,我们的安生日子就被打破了。 在儿子满周岁那天,我满心欢喜的等着贺成深回家给儿子过周岁生日。 却等到晚上10点都没回来。 我抱着孩子下楼找他,却发现他和阮雪紧密相拥。 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?你要是愿意,我可以为你抛妻弃子。” 阮雪娇笑着回复他自己还没想好。 并且要求贺成深不允许再和我同床。 贺成深宠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,回来果然成了阮雪听话的狗。 之后两年,都没有再碰过我。 哪怕动了什么欲念,也只是起身去浴室冲凉。 直到后来,阮雪怀孕了。 贺成深欣喜若狂,更是三天两头的不回家。 他笔记本电脑上除了公务以外,全是认真又细心罗列的待产准备清单。 一列是给阮雪准备的,另一列是给未出生孩子准备的。 我心底苦涩,当初我生贺宁的时候,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用心。 当晚我和他吵了一架。 贺成深却冷冷看着我,连跟我吵架的兴趣都没有。 “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?” “阮阮一个人在国内没人照顾,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,难道还不能多照顾她一点吗?” “从你怀孕到生产,那么多保姆陪在你身边,你还有什么怨言?” 他从我手里抢过外套,又决然离开。 就连儿子哇哇大哭都没回头看一眼。 那时候我满心凄凉,才知道原来当男人不爱的时候,他是可以铁石心肠的。 可是后来阮雪怀着孕去健身房和教练乱搞。 导致胎儿不稳,最后流产了。 她却当着贺成深的面哭哭啼啼,说是我推的她,故意害她流产。 贺成深当晚怒气冲冲扇了我好几个巴掌,完全不听我解释,就让保镖把我送去了私人山庄闭门思过。 不到两个月,我就被阮雪害死了。 而这一切,贺成深都不知道。 他也不愿相信。 6 贺宁站在我这边,却惹怒了贺成深。 贺成深一巴掌扇了过去,贺宁只有六岁,他哪能受得住? 这一巴掌就把他***在我的坟墓前。 贺成深满眼都是冷意。 “贺宁,我是怎么教给你的,那是你雪姨,张口闭口那个女人跟谁学的?” “果然跟***一样,都是惹人讨厌的东西。” 说着贺成深转身温柔的安慰阮雪,刚刚被贺宁指着鼻子说,她又装柔弱掉了泪。 “阮阮,我答应过要好好保护你的,谁都不能欺负你。” “就算是我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。” 贺成深转身又踢了儿子一脚,皱了眉头。 “贺宁,给雪姨下跪认错。” 阮雪假惺惺的装起好人来。 “成深哥哥,宁宁还那么小,你别对他这么凶。” “他不喜欢我肯定是因为我哪里做错了,惹他不开心,不是宁宁的错……” 阮雪声音越温柔。 贺成深看向儿子贺宁的眼神就越冷。 见贺宁还没有动作,他又用力踢了一脚。 “耳朵聋了吗?” “给你雪姨道歉!” 贺成深确实足够疼爱阮雪,把她当成命根子一样守护。 阮雪诊断出得了尿毒症,一位玄学***说她是坏事做尽得到的报应。 贺成深当场大怒,把人打成残疾。 如今只因为我儿子对那个女人不敬,便逼着他给人下跪道歉。 贺宁却跟我一样犟。 他眼圈通红,紧攥着小拳头。 “我不!她是***我***凶手!” 阮雪愕然抬头,脸色大变。 贺成深身体也僵硬住。 缓缓回头看向贺宁,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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