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我输了赌约,和校霸一起带人围堵了清贫学霸,要撕破他的衣服。 “快点啊,还有十分钟他就该上台演讲了。” 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。 但这次我没有选择为了融入他们乖乖听话。 而是牵起裴升的手,带他逃出包围圈。 最后在他复杂的眼神下,递上我的新校服。 “可能有点小,你将就一下。” 未来我家破产后我被卖去黑市,他会把我买走。 我只希望,现在能给这位未来的互联网大佬留下点好印象。 ..... 我只花了三秒就搞懂了自己的现状, 看着浑身狼狈单眼神依旧倔强防备的裴升, 我拉过他的手,转身就跑。 最后在他复杂的眼神下,递上我的新校服。 “可能有点小,你将就一下。” 裴升眼神戒备,一动不动。 还有十分钟演讲就要开始了,我忍不住催促他:“别嫌弃了,快穿上吧。” 他刚才被按在地上摩擦,原本洗的发白的校服脏的不像话。 却迟迟不肯接受我的好意。 僵持之下,我认输地低下头。 “对不起,我刚转校过来,想融进集体才会和左西沉混到一起,不过我现在幡然醒悟,不能和那群烂人同流合污,深刻认识到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,你就相信我吧,我不会害你的。”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,都快比演讲稿长了。 忽然手上一空。 我抬头看见裴升拿走了校服。 空旷的教室里,他说了第一句话:“背过身去。” 我立刻转身,听到身后布料摩擦的声响。 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 十七岁的裴升比二十七岁的好说话太多了。 开学典礼顺利结束。 我没什么朋友,独自回班。 不料被人半道带走。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,第一次进男厕所。 左西沉一脚踩在马桶盖上,一手叼着烟。 脸色阴沉如水,一副恶霸姿态。 “新来的,给你机会和我们交朋友,你非但不中用,还坏了好事,是想死吗?” 说着将烟头砸过来。 猩红的火光烧断了我几缕头发。 我厌恶极了,直接开麦:“呵,我爸从小教我嫉恶如仇,不能狼狈为奸,沆瀣一气,蛇鼠一窝。” 生怕他听不懂,多举几个词给他听。 意料之中,左西沉脸色黑成煤炭,双手紧握成拳。 却不敢上前。 因为我提到了我爸。 十年后会被栽赃落马,如今却权势正盛的人。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,左西沉忽然笑了,像毒蛇吐信。 “开个玩笑嘛,别那么认真,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。” 我没有理会,直接转身离开。 做朋友?做他的春秋大梦吧。 学期刚开始的课程无聊至极,我趴在角落里睡着了。 梦里回到了上辈子。 爸爸落马了,妈妈四处求人。 但所有人都避我们如蛇蝎,生怕沾染晦气。 我不信邪地找上这群玩伴。 他们家里要么有钱,要么有权。 平日里对我都是极其爱护的。 那时左西沉心疼地看着我。 “放心,就算***真垮了,我们作为朋友也能照顾好你。” 我傻傻地信了。 可后来,他把我迷晕,卖进了地下黑市。 我睁开眼,就看见自己衣衫单薄,被绑在铁笼里。 台下是一群带着面具的陌生人。 我绝望地哭喊。 却逃不过被人买走的命运。 只是那个人,是裴升。 彼时他成了互联网大佬,金字塔顶端的男人。 二十七岁的裴升变得阴沉可怖。 他撕开了我身上脆弱不堪的衣料,在耳边低语:“还记得怎么撕我衣服的吗?” 我当然记得。 自己在左西沉的怂恿下,将他的校服撕烂,用马克笔写下***的嘲讽。 然后看着他一身肮脏地走上演讲台。 成为全校的笑话。 即便只有那一次。 我后来也一直愧疚,多次偷偷向他示好道歉,帮他躲过欺负。 都得不到原谅。 往事已不可追,我面对他的质问,一味地抽泣,不敢回答。 裴升轻啧一声。 下一秒一口咬上我的脖颈,有不死不休地狠劲儿。 后来天昏地暗。 我只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完了。 意识渐渐回笼。 睁开眼发现课桌上湿了一片。 好像下课了。 我擦掉眼泪,抬头。 却发现眼前站着个人。 十七岁的裴升又穿上了那件破旧的衣服。 将干净整洁的扔给我。 然后就走了,一句话也没说。 这样也好。 我没有和未来大佬结仇,就不用怕他将来报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