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结婚三年,我刚得知自己怀孕,就险些流产。 而我的老公傅靳言此时却心疼的陪着他的白月光产检。 我彻底心死决定离婚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傅家。 再次相遇,是一次拍卖会上,我豪掷十亿,震惊了所有人。 但更让所有人惊诧的是,我竟然就是顶级豪门沈家走失多年的千金。 一朝回归家族,市值百亿的公司随便挥霍,就连傅家都是随便拿捏。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真心的傅靳言,却只能追妻火葬场...... —— “叶**,你的情况不是很好,有先兆性流产的预兆,建议住院保胎,尽快联系家属办手续吧。” 我手里死死地攥着报告单,耳畔回荡着医生的叮嘱。 因为肚子疼的实在受不了才来医院看看。 没想到却查出了怀孕。 难怪最近食欲不振,还总是嗜睡。 但这根本不可能啊,每次傅靳言折磨完我后,都会逼我吃药。 根本就没可能会怀上。 我深吸口气,拿出窃听,拨出一个烂熟于心讹号码。 直到自动挂断,仍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。 我怔怔地盯着***屏,得知怀孕的喜悦和先兆流产的不安,全化作苦涩。 “叮——” 窃听屏幕忽然弹出一条热搜,我下意识点进去。 【四大财阀之首的沈家终于找到走失多年小女儿的线索】 我掠过新晋第一的热搜,手指下滑。 前十热搜,除了沈家寻女,有三条关于傅靳言。 【知名影后蒋宛禾与傅氏集团总裁重燃旧情】 【傅靳言与蒋宛禾好事将近】 【傅靳言与蒋宛禾**拥吻共度良宵】 我心口堵得慌,退出热搜正要锁屏,婆婆温婷芜又发来信息。 “叶之初,你配不上靳言,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,宛禾才是靳言的真爱,你主动退出吧。” 随之发来的,还有两张照片。 一张孕检单,一张傅靳言揽着蒋宛禾和医生说话。 傅靳言依旧面无表情,看向蒋宛禾的眼神却透着如水的温柔。 靠在他怀里的蒋宛禾微微颔首,双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,满脸娇羞和幸福。 我来回翻着照片,眼角逐渐泛红。 咬了咬后槽牙,我折身上楼。 孕检单是这家医院vip病房刚出的,傅靳言和蒋宛禾应该还在。 没想到第一次用傅靳言的黑卡,居然是为了堵他。 Vip病房门口,傅靳言正陪蒋宛禾听医嘱。 男俊女靓,好般配的一对璧人! 我用力捏了捏包里的报告单,一个深呼吸后,大步走到傅靳言面前。 骤然闯入的我,令在场人员皆是一怔。 蒋宛禾本能察觉到来者不善,第一时间将脑袋埋进傅靳言怀里。 看到我的一瞬,傅靳言莫名发慌。 可对上我气势汹汹的表情,棱廓分明的俊容覆上一层阴霾。 他下意识挡住蒋宛禾,皱眉问。 “你来做什么?” 我努力平复心中怒火,抬手指着蒋宛禾,不答反问。 “她怀孕了,孩子是你的?” 傅靳言的视线不悦扫向旁边竖起耳朵吃瓜的医生护士,面色愈发难看,不耐地冲着我说。 “这是我的事,与你何干?” 我心中悲怆,声音控制不住带了几分哭意。 “你逼我吃药,不让我怀孕,不是不喜欢孩子,只是不愿意让我生,是不是?” 早就知道这个事实,如今摆在眼前,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.裂,疼得快要窒息。 傅靳言想起被我设计的不堪往事。 深眸如同浸了千年寒冰,周身笼罩着刺骨寒气,漠然地开口。 “你要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” 我眼底不争气涌出一层雾气。 见傅靳言要带蒋宛禾走,急忙伸手去抓他。 却在刚碰到袖子时被傅靳言嫌弃地甩开。 眼睁睁看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,我的眼泪,再也忍不住流下来。 “靳言,要不要和她解释一下孩子的事?” 蒋宛禾回头,看到我站在原地伤心欲绝地落泪,嘴角悄然勾起,却故作担心地问。 傅靳言眉头紧皱,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我。 心头莫名烦闷,揉了揉眉心,他沉声道。 “没必要,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 结婚三年,他也传出过一些绯闻,我从来不问,他也懒得解释。 但这次事关乎蒋宛禾的名声,不看僧面看佛面,更何况他的确有错。 于情于理,他都该保护好蒋宛禾。 失魂落魄的我回到妇产科。 傅靳言不要这个孩子,怎么会给我办住院手续。 没有家属签字,我只能开了保胎药准备回家。 “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,我真的爱你!” “想用孩子讹我,没门!把孩子做掉,我给你钱。” 不远处的流产室外,有许多人在围观一对男女撕破脸争吵。 男人膀大腰圆,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金链子,看上去豪横十足。 而女孩儿面容精致,身段窈窕,光看外形比男人强出不少。 偏偏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对男人苦苦哀求。 “现在的女孩儿,为了钱脸都不要了!” “母凭子贵,拜金女都是这么上位的。” ...... 女孩儿终究被拖进流产室,四周看热闹的人意犹未尽地散开。 我呆愣地站在原地,不自觉抬手护住小腹。 傅靳言也认为我想母凭子贵,要用孩子讹他吧? 这场婚姻,本就不是他愿意的。 三年前,我偶然救了傅奶奶,得知我要被养父卖给邻村五十多岁的老鳏夫。 傅奶奶把我带回了家,还以拒绝治病要挟傅靳言娶我。 被傅奶奶带大的傅靳言拗不过,不得不和我领证。 原本说好隐婚,等奶奶病情稳定就离婚。 没想到领证那晚,饭菜里有药,我们糊里糊涂的睡到了一起。 傅靳言怀疑是我撺掇奶奶指使人做的,对我更加冷漠厌恶。 半年前,傅奶奶病情恶化。 得知奶奶最大的心愿是抱重孙,不想傅奶奶留下遗憾。 我试着和傅靳言商量,不料他又拿领证那晚的事嘲讽我。 被冤枉多年的我气急,索性当真给他下了药。 就像捅了蜂巢,傅靳言彻底被惹怒。 接连四个多月,他发疯般夜夜折磨我,事后又逼我吃避孕药。 直到傅奶奶病逝,他办完后事再也没有回家。 宁可让奶奶留下遗憾也不让我怀孕,他是多么厌恶我...... 如果知道我怀孕了,他会不会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,拖着我去流产? 望着冷冰冰的流产室大门,我不由打了个寒战。 护着小腹的手掌逐渐握拢成拳,我咬紧唇瓣,终于狠心做了个决定。 “傅靳言,我们离婚吧!” 回家路上,我编辑再三,终于给傅靳言发出信息。 怔怔地看着发出的短信,我心情很是复杂。 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动心爱上的男人,可是为了保住孩子,我不得不这么做! 本没指望傅靳言回复,没想到不出一分钟,回信就发了过来。 “好。” 没有多问一句,果断干脆,好像一直在等我的这句话。 冷漠的字眼刺痛了我的双眼。 我死死咬着下唇,扭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,不让自己再掉眼泪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