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薄淮谨,一脸宠溺,“下次就乖乖在家等着我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,嗯?” 女人一头及腰长发,乌黑柔顺,笑起来唇边有两个小梨涡。 而她的耳朵上戴着的吊坠耳环,正是她妈妈设计的,意义非凡,全球仅此一对。 当时她求了薄淮谨很久,都没有让他松口,帮她赎回来。 而现在却出现在了她的耳朵上。 桑荞顿时感觉浑身血液凝固,从头到脚。 从前,她在薄淮谨钱包里见过宋清欢的照片,被夹在最里珍藏。 那时桑荞心想,谁年少的时候没有喜欢的人呢,不是能轻易放下的。 她不求他的心里没有她,她只求他的心里能有自己,就好。 但现在梦醒了,一切都要结束了。 薄淮谨也发现了桑荞,看着她穿着病号服,脸色一沉扶着女人走了过来,“你怎么在这?” 宋清欢看了眼桑荞,缓缓走上前,“你是荞荞姐吧?以前就听淮谨哥哥提起过你,果然和他说的一样,你很漂亮。” 面对着抢了她男人的自己,她也会落落大方。 “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?生病了吗?淮谨哥哥,你以后多关心一下姐姐好吗?” 宋清欢语气带着一丝丝埋怨,娇嗔着打了一下薄淮谨。 薄淮谨也不生气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 这打情骂俏的一幕深深刺痛着桑荞的眼睛。 “姐姐,你不要误会,我是好久没回来,对这里不熟悉,淮谨哥哥不放心我特意来陪我产检的,不知道姐姐你也生病了,都怪淮谨哥哥也不多关心一下姐姐。” 桑荞心里一梗,脸色苍白,“不打紧,淮谨他就喜欢多管闲事,我不会在意。” 宋清欢脸色一沉。 薄淮谨脸色冷了下来,“胡说什么。” 桑荞继续说道:“对了,淮谨,明天妹妹也要产检,你有这方面陪同经验,不如你明天去陪她吧?” 她的事,从此就和他无关。 说完,桑荞转身就要离开,却听见后面薄淮谨说道:“清欢,你先进去做下一项检查,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 宋清欢亲昵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“那淮谨哥哥,我等你。” 说完,她就朝着诊室走去。 薄淮谨把桑荞拉到了楼道里,面色不善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?别告诉我你怀孕了。” 桑荞一把甩开他的手,“与你无关的事,薄总还是别问了。” 听见这个称呼,薄淮谨脸色骤然一冷,“你叫我什么?” 桑荞又重复一遍,看他的眼神也冷了些,“薄总耳朵是不是有点问题?耳鼻喉在二楼,用不用我帮你挂号?” 薄淮谨脸上好似覆盖上一层寒霜,“脾气闹够了没有?回答我刚刚的问题,你怎么会在这?” 闹? 桑荞的心沉了沉,原来他只当她在闹脾气。 “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?你会怎么做?” 薄淮谨眯了眯眸,眼神渐渐变冷,说出了让桑荞浑身冷彻的话,“那就打掉,我会给你一百万养身体。” 桑荞踉跄着后腿两步,不可置信的冷笑一声。 “所以,那个女人的孩子,是你的?” 薄淮谨说道:“是。” 桑荞笑笑,心越发的沉,“那你是怕和我离婚以后,我要是生了孩子会对她的孩子产生威胁,对吧?” 薄淮谨冷脸,“你在胡说什么,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?” 桑荞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没说,现在我说了,我也不是阻拦你们的恶人,离婚吧,祝你们幸福。” 薄淮谨将她拉回来抵在墙上,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充满压迫感,“你又在耍什么把戏?话说的自己都信了吧,你舍得?” 桑荞别过头,眉心皱起,“你又不是人民币,哪里来的自信?” 薄淮谨冷笑着,讥讽的眼神在她脸上游走,“怎么,换计谋了?开始欲擒故纵?” 桑荞后退两步,“难道我还要等着她住进去我被赶出来吗,薄淮谨,这不是旧社会,大清早就亡了,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这种恶心至极的事,你作为享受的一方当然能接受,或许宋**可以为爱低头,但是我不可以,我也有尊严,我成全你们,我们离婚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