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 快要失去意识前,我清晰听到许应淮慌张说道。 “我们快走!” “是他自作自受,跟我们没有关系。” 想象中的那只手终究没有拉我,她轻声应下便走远了。 ***劲下,回忆不断涌在脑海。 我清晰记得,那年夏天姜婉宁穿着身白裙,长发乖乖搭在肩上。 她红着脸答应我的告白,说也喜欢我。 可如今我却好久没听见她真挚地说过喜欢我,爱我。 更多的是敷衍地哄我。 那年冬天,她冷的一直呼手。 我正打算给她暖手时,她却恶作剧般地将手塞到我的后颈。 看到我被冻得一颤,她开心地笑出声。 一直说我傻傻的真可爱。 可如今她却抗拒我的暖手,说一个人更暖和些。 想到这我控制不住地苦笑出声,眼泪跟着掉了。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。 好像是因为她姐姐的消失不见。 她便把生活重心放在了许应淮身上。 那时,她跟我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。 “他一个大男人不容易,你要体谅体谅。” “我只是为了姐姐。” 看着岳母难过的神情,我只好应下。 我处处照顾着许应淮。 给他介绍好工作,给他租好房子。 有我一份好东西,就肯定有他一份。 街坊邻居纷纷夸我们就像是好兄弟。 有了我的应允,姜婉宁也越发过分。 她开始夜不归宿,说在许应淮处借住。 甚至有好几次接连消失,却没有一句解释。 我的抓狂质问,换来的却是一句轻飘飘的“你自己想太多,我懒得跟你说”。 慢慢她开始疏远我。 她不再和我同床睡。 甚至不经意间的触碰会遭到她的厌恶。 我常说她变了。 她只是叹了口气,然后无奈说道。 “我只是累了。” 回过神来,我已经躺在床上吊着水。 护士走到我身旁,叮嘱道。 “你疲劳过度了,头没什么大碍。” “就是要多注意休息,有什么是比身体更重要的呢?” 我点点头。 以前有,现在没有了。 我的一腔热情倒头来不过是个笑话。 冷静下来后,我找律师似好离婚协议书,给姜婉宁发去,并留言。 “什么时候有空,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。” 出院后,我来到自己的另一处房产。 我将行李箱的东西一件件拿出。 我正抖着一件西装,突然掉出个老款***。 这个窃听一看就是年份已久,还是那种带键盘的。 我不记得自己用过这个***,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。 我试探性的开机,却亮了屏。 桌面很整洁,除了信息就是通话。 我随意的打开信息却猛地顿住。 里面上千条短信。 与其说是短信更像是情书。 字里行间皆是情侣间的***和想念。 收件人和发件人的电话我都耳熟能详。 是姜婉宁和许应淮的。 我翻了半天才翻到头。 最早那一条短信竟是在十四年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