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料定蛊虫难除,所以早早地去长公主殿中偷了解药。” 我从怀里小心翼翼拿出小瓷瓶里的最后一颗药。 齐宴抿唇不语,忽道: “所以你之前几次下药,是为了解蛊?” 不待我回答,检查药丸的军医,脸色忽变。 大呼:“将军,这根本不是解药!” 军医将药丸碾碎,又仔细复查。 “老夫虽然不懂劳什子蛊虫,但药理都是相同的,你这药丸看着虽像极了某种解药,可里面却掺了两味***猛药!” 我指尖泛白:“不可能,你撒谎!” 药,是当初齐宴亲手递给我的。 “不信,可以牵两匹马来试试。” 他们把最后一粒药喂给马匹后,不多时两匹马就躁动不安地缠在一起。 齐宴脸色一瞬间沉的可怕。 我忽然安静地站起来,环顾四周。 世人脸色各异;或嘲讽、或愤怒、或痛恨、或轻浮地注视着我。 唯一不同的是,在场所有人都恨不得亲手撕了我。 我也是在那时终于明白。 这是一条注定无归的路。 长公主从未想放过我们。 她设了一场天大的***。 解药是假的,故意让我们偷。 当时时间紧迫,齐宴也没法请人检验,便匆匆交给了我。 身为罪奴的我,一则相信齐宴。 二则也没钱没机会请郎中检查。 上京都是她的眼线。 所以今天这出戏,注定会演的。 齐宴将一杯烈酒泼我脸上。 一字一句地道: “你这巧言令色的***!” “说,你到底是谁?” 冬日寒凉,酒珠很快在发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。 我垂着头,我是谁呢? 我也不清楚了。 没有人认得我们了。 青州的旧识,全被长公主杀了。 乞丐爷爷很多年前就死了。 买过我的屠夫一家五口,也死了。 当时所有人的头,整整齐齐摆在摆在我面前。 长公主一排排指过去,疯疯癫癫地: “从今往后,没人知道你是他当做眼珠子护着的宝贝柳儿了,你只是齐宴恨之入骨的杀母仇人。” “而齐宴,只会像条狗一样忠于我哈哈哈。” “你也别怪本宫,谁让齐宴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呢,本宫看上他了。” 齐宴的目光,一直落在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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