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凭笙,离婚吧。”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,声音纵容又无奈:“你现在情绪不好,发泄一下也行。”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,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。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,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。 恰好此时,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:“丁暖暖,来拿检查报告。” 傅凭笙一愣,追着我走:“什么检查报告?” “凭笙,”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,“你怎么出去那么久?”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,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: “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?快回去躺着。”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,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。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。 每一步,都是剔骨割肉。 每一步,都是痛彻心扉。 医生告诉我,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,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。 我打车回家,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。 因为隐婚,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,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。 搬进屋的第一夜,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: “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。”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。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,却不想,偷吃才是他的本性。 夜里九点,傅凭笙提着袋水果过来了。 “暖暖,给你买了车厘子,现在吃吗?” 我把手机丢到他面前,屏幕上是陈芸的新动态: 【我说想吃酸酸甜甜的樱桃,结果他买成了车厘子,笑死。】 “陈芸不要的,施舍给我?” 傅凭笙皱着眉:“你别这样……” 他走过来,亲昵地揽住我的腰:“是不是太久没做,你生气了?” 我用力推开他,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。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:“丁暖暖,差不多可以了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 “你给了我什么脸?”我摁着胸口,眼泪不住地掉,“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?” “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?事业毁于一旦!” “傅凭笙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