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我和谢楚元是大学恋爱,门当户对,所以毕业后很快就结婚了。 放弃继承家里的企业,我们志同道合地开启了创业之路。 从最初在漏雨的地下室写编码找投资,再到现如今,身价过亿。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势均力敌的爱人,携手余生的灵魂伴侣。 至少今天前的我,也是这样认为的。 他爱我、敬我、包容我,为我准备惊喜,送我礼物,提供我最需要的情绪价值。 以至于我们结婚七年,从未吵过架。 脸颊上的疼痛还未消散,我内心感到阵阵悲凉。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恶言相对,也是第一次绝情地打我。 可现如今想想,是我太傻了,陷入了他营造的陷阱里。 明明他早就不愿和我同床共枕,更不愿在公司里公开我们是夫妻的事实。 明明我生病住院的时候他会为我请最好的护工,却不愿意去看我一眼。 我却只能看到他浮于表面的好。 我在公司的实权渐渐被剥夺,***退居二线在家相夫教子,他给足了我物质条件,却从没问过我的想法。 甚至就连他手腕上戴了一条粉红色肩带,我都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他! 想到这里,我早已泣不成声。 心里只剩下被辜负的痛苦和麻木,于是我挣扎着拿起窃听,给好友赵博打去电话: “你上次说的薪资待遇,还算数吗?五天后就能入职。” 电话对面立马传来男人激动又惊喜的声音,他连忙应好: “随时欢迎你,你能加入是我们公司的荣幸。” 我淡淡地应好,挂了电话。 此时我只庆幸他没有多问我和谢楚元间的感情,给足我空间自己***伤疤。 我给窃听定了个五天的闹钟,五年的婚姻和爱恨情仇,**一响,立马结束。 不真诚的爱人,我不想再要了。 收拾好没多久,谢楚元回来了。 身上是铺面而来的酒味,脸上还充满着偷腥后的欢愉。 我在床上扭头转了个身,他却一把搂住我的腰,把下巴抵到我的肩颈上: “老婆,别生气了,今天打你确实是我不对,当时实在是被你气急了。” 见我没反应,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脸。 “气鼓鼓的样子,真可爱。” 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,只感到胃里掀起一阵阵恶心。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声音渐渐冷了下来: “林清月,我已经解释过了,手上的东西是随手捡的。你又在疑神疑鬼怀疑我什么呢?” “能不能不要让我感到这么窒息?” 这次,我没在歇息底里的质问,更没有强势地逼他说出真相,只淡淡地说: “知道了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 男人松了口气,从床上爬起来,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回了侧卧。 走前还没忘给我关上灯,又给我床头倒了杯水。 温柔的说: “老婆,早点睡,晚安。” 我躺在床上,听着木门关上的厚重的声音,口腔弥漫着阵阵苦涩。 他总是这样,让人一拳头打在棉花上,生不出气来。 **在床头,拿过杯子里的水一口闷下。 下一秒,口腔传来烈酒的辣味。 我下意识往外吐,却不小心呛到了嗓子眼。 眼泪不争气地流个不听,痛苦跟随着酒味渐渐散去,取之而来的是麻木和淡然。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,又怎么会把桌子上的白酒都能当成白开水呢。 他对我的爱就像这玻璃杯的水,看似是水,内里却是腥辣的白酒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