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回卧室的时候,郝连钰只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看书。 我扭扭捏捏地坐到她旁边。 她的手摸到我的肩上又继续往下。 她凑过来闻我的头发:“洗过了?” 我点头:“嗯。”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。 窗外的云被风追赶着,刚刚停下聚拢,风又来了,云只能逃开,躲进云层中,风在里面找啊找,又抓住了它,一阵微动,云红着脸颊出来了。 第二天一早,郝连钰就走了。 我洗漱好出门,顾润泽就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吃糕点。 “来来来,等你好久了!” 我一靠近,他就扑到我身上猛看我脖子。 半晌,顾润泽对我竖起一根大拇指:“兄弟,你真牛逼!” “快,这是我专门让厨房给你做的大补汤。”顾润泽把一大碗汤推到我面前。 我打开一看,鹿肉、当归、枸杞、甲龟肉、生蚝…我脸一僵。 顾润泽拍拍我的肩:“兄弟对你好吧!” “......” “这都是我该做的,不用谢!” 想到昨晚,看着面前这碗汤,我还是喝了! 顾润泽看我喝汤,他转身抱了一个东西给我看。 是一条黑黑的,眼睛湿漉漉的小奶狗。 顾润泽一边给它喂奶,一边冲我炫耀:“怎么样,可爱吧!” “你哪儿来的狗?”我不解。 “隔壁二狗的啊,这是他老婆翠花生的,一窝九个呢!你看,这颜色,这眼睛,是不是和它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”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,准备点头。 就听见小侍在一旁打趣道:“哎呀,我的小主诶,这崽子就是二狗生的啊,可不是和它爹一模一样吗?”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。 和顾润泽对视,都看见对方瞳孔放大。 我们菊花一紧,异口同声地问道: “公狗?能生狗?” “对啊。”小侍不解,又回过神来,“主子们放心,我们人和狗可不一样。” 顾润泽微微松一口气。 我可警惕起来:“什么不一样?” “狗能一胎七八个,而我们男人啊,最多的时候,也就三四个了。” 小侍理所当然地说,“想以前我爹生我的时候,可是用了一天***呢,我娘说男人生子啊,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,但我爹啊......…” 我两眼一黑,完全听不清小侍在说些什么。 我和顾润泽对视,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决心。 “跑,今晚就跑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