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思语脸被吓得白了,秦珩还以为她是为男人刚才把她当做了我而心有余悸,过去安慰她,“别怕,有我在呢,到时候我先让沈书凝给你磕头道歉,再把那对狗男女喂鳄鱼。” 呵呵,不用喂了,我早就被鳄鱼咬死了。 谈起鳄鱼池,秦珩又想起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我,气得踹了旁边的保镖一脚。 “我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?一个人都找不到!” 保镖颤巍巍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单子。 “我在池子边找到了这个,好像是夫人的孕检单。” 我瞪大双眼,攥紧拳头,想起我那个未出生就被活活咬死的孩子,我就恨不得把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! 秦珩低头在那单子上看了一眼,随即就把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踩碎。 “八成是沈书凝那个***跟外面男人怀的野种!” 我心痛的捶胸顿足,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怀上的。 秦珩很喜欢孩子,可他弱精症,很难受孕,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,我骗他说是我身体的问题。 为了怀上这个孩子,我一个人前往医院,不知道打了多少针,吃了多少药。 到头来,我受了那么多委屈和苦楚才怀上的孩子,在他口中竟然是野种。 “算了,阿珩,说不定有什么误会。”乔思语佯装着大度温柔的贴上去安慰他。 秦珩恶狠狠地“哼”了一声,“能有什么误会?她都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。” “思语,你就是太善良了,沈书凝可不值得你同情。” 乔思语低着头不说话,秦珩怒火冲天,恨不得让保镖掘地三尺去找我。 找了大半个月都没有消息,他不耐烦了。 “给沈书凝发消息,就说她要是再不出来给思语道歉,我就把她爸***坟挖开暴尸荒野!” 我气得捏紧了拳头,可是挥舞出去的拳头只是化作一阵风吹过,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。 “阿珩,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?” “对付沈书凝这个***,就是要用这种方法!”消息发出去一天,秦珩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复,他气得拿起铁锹就开车出去。 我原以为秦珩说的是气话,他再怎么恨我,都不会做出这种挖坟的丧心病狂的事情来。 可我低估了他对乔思语的爱,他为了逼我出来给乔思语道歉,竟然真的开车到我父母的坟前。 他一把举起铁锹把墓碑砸倒在地,指挥人把坟挖开。 “既然你不出来,就怪不得我把没把你教好的父母挫骨扬灰了!” 里面的骨灰盒很快就出现在眼前,几个保镖都不敢去拿,秦珩一把将人推开。 走到前面把骨灰盒拿了起来,一点都不怕遭报应地把盒子丢到地上。 我气得几乎就要魂飞魄散,那是生我养我爱我的父母,可现在却被秦珩踩在脚底下。 “我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,给沈书凝打电话,要是她再不接,我就把骨灰扬了!” “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通知她!” 秦珩的皮鞋重重碾在骨灰盒上,就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。 我想要推开他!杀了他! 可是扑过去的魂魄就像是一缕烟很快就散了。 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看着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,直到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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