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半月,我给傅斯年打去了电话。 不知道为什么,电话接通的那一刻。 我还是红了眼眶。 “傅斯年,悦悦她生病了……” “是若若姐姐吗?” “斯年哥哥在洗澡,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了。” 我瞬间就明白了对面的女人是谁。 是江明月,傅斯年的白月光。 他们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? 再也忍不住,眼泪掉了下来。 “让傅斯年接电话,我现在就要跟他说话。” “可是……斯年哥哥真的在洗澡呀。” “若若姐姐,看来你和斯年哥哥说的一样,是真的有点无理取闹啊。” “我取***……” 电话对面,突然传来一声娇喘。 “别,斯年哥哥,讨厌。” “人家不想要了……” 轰—— 心脏像是被谁打了一拳。 我脱口而出。 “***,浪***浪……” 电话对面突然换了人。 印象中,对我永远轻声细语,叫若若的人。 冷着声音道:“林若,有什么冲着我来,你凭什么骂明月。” “呵,你不是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吗?怎么现在就受不住了。” “你果然和若若说的一样下贱!” 脑子嗡的一声。 然后从来不疼的头,突然像疯了一样疼了起来。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,在闺蜜身上时时刻刻发生着的疼痛。 原来,脑癌真的好痛,好痛。 在痛不欲生的那一刻。 我还在想。 我对傅斯年那么好。 数十年一日的拯救他。 为了给他赚钱治病,我一天打八份工。 为了保护被家暴和霸凌的他。 明明胆子一向不大的我,却一次次咬着牙挡在他前面。 我为他付出那么多。 怎么最后因为他白月光的一句话,就变成下贱了呢。 我真的想不明白啊。 太痛。 太痛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