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我愣了一下,笑着问他: “难道不是我的吗?” 江时序面色低沉,声音冷淡: “脱下来。” 我站在原地懵圈了。 他又重复了一遍: “我让你脱下来,听见没有。” 我脱掉了婚纱,他小心翼翼的将婚纱折叠好塞进礼盒袋子里,然后带着愠怒的神色瞧了我一眼转身就出门了。 要不是周时宜说漏嘴,我永远都不知道,原来婚纱是江时序亲手设计给周时宜的。 所以江时序才会如此生气。 工作人员再次喊了我的名字: “沈**,您在听吗?” 我恍过神: “听见了,婚纱不用了你们随意处理吧,婚礼取消吧。” “钱我照付。”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,转身向医院走去。 在进手术室前,医生问我: “一个人吗?老公或男朋友来了吗?”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清冷的男声,是江时序。 “太重了,你别提,我来。” 他接过周时宜手中的水。 江时序抬头时还和我对视了一眼。 “没有男朋友。” 医生哀叹一声: “哎呦,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多体贴,昨晚这姑娘爸爸住院,她男朋友给她忙前忙后的一个晚上没睡觉,你这个流产男朋友连个影子也没有。” 做完手术我就回到了家,给自己订了一份母鸡汤,叫了家政阿姨帮忙收拾行李。 还好我的行李不算多,很快就收拾好了。 看着凌乱的家他皱眉: “你在做什么?” 我低着头拉着行李箱的拉链: “我准备搬走了。” 江时序喝了一口水,然后戏谑一笑似乎确定我说要搬家只是开玩笑: “你舍得啊,死缠烂打的要住进我家。” 听着他的讽刺的话我毫无波澜。 江时序回来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,临走前他忽然停下脚步: “你今天去医院干嘛?” 还不等我回答,他的窃听响起眉梢一皱匆匆就离开了。 我和江时序在同一个公司上下班。 他是老板,而我只是员工。 毕业前为了他我拒绝了无数份大公司的offer进了他的公司陪着他创业。 在他的公司里,我呆了整整四年都从未升职过。 每一次升职都被他一票否定了。 来到公司,几位同事围在一起看窃听。 “沈盈你快来看,这是不是老板女朋友?” 我瞥了一眼***,照片上是昨天婚宴上江时序和周时宜的合照。 昨天他们穿着同色系的礼服,又并肩走着,很难不怀疑他们是情侣。 要不是我是江时序的女朋友,我也会怀疑他和周时宜是情侣呢。 “沈盈你看看,他们是不是很般配。” 我点头认真笑笑: “确实很般配,很有夫妻相。” 江时序从没发过朋友圈,但这张照片是他发的朋友圈。 我和他在一起六年了,他也从未在朋友圈官宣过我,而他发的第一条朋友圈就是周时宜。 点开他的朋友圈,我给他点了一个赞便滑走。 站在办公桌前,我酝酿着该如何写一封辞职信。 手写完辞职信我就交到人事部。 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告诉我: “没问题,你交接完手头的工作就能走了。”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。 下班的时候,***里发来一条消息。 是江时序。 “朋友圈你看见了?” “别多想,就是时宜闹脾气想让我发,我就发了。” 我搬出了江时序的公寓,重新租了一套房子。 夜里,我带着困意接到一通电话: “我晚上酒喝多了,给我煮碗醒酒汤。” “多煮一碗,另一碗记得加酒酿圆子和白糖,时宜爱吃甜,你记得加糖。” 半晌我都没有说话。 直到江时序喊了一声: “沈盈。” 我打了一个哈欠: “我搬出来了,你忘了吗?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