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紧,对于一个帝王来说,他要的并不是儿子,而是一个既听话又有能力的继位者。 经历两世我才明白,父皇之所以没有在事情发生前就阻止,而是他本意就是想看我和太子之间斗,谁能赢,谁才能成为合格的储君。 也就是说,上一世我本可以不用含冤而死,可父皇默认了我是输家,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。 想通这些,我坦然地接过弓箭,清冷一笑,“父皇可能不知,我麾下所制的***,印记都是有特别的地方的。” 说完,我当着众人的面,掏出火折子靠近印记,弓箭上的泽字没有任何变化。 然后,我又将几个总兵手中的佩剑拿过来,靠近佩剑上的泽字,印记立刻变了颜色。 不言而喻,城墙上的这批弓箭,并不是我赠予的。 城楼上,太子紧张,总兵疑惑,父皇帝王之气的流露出来,望向太子问:“那批弓箭去了哪里?” 太子额头冒出冷汗,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。 这时,沈娇娇猛的惊呼:“城门要被攻破了!” 所有人注意力被引到城外,我却丝毫不慌,将随身带着的酒壶递给皇上,慢悠悠地道:“父皇,城楼上风大,饮口酒御寒。” 太子急地跳脚:“凌泽,你怎么还不上马杀敌!等他们杀进来,我们岂不是更加被动?” 我突然仰天大笑:“如果我就是要等他们杀进来呢?” 不知为何,城门本来被撞开一臂之宽了,可后面敌军的力度越来越轻,越来越慢,以至于几个守兵就轻松地城门关上了。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这一切,只有太子和沈娇娇急地握紧了拳头。 沈娇娇突然跪下,双手捧着一封信件道:“臣女有凌泽通敌的证据!” 与上一世一样,信件确实是我的笔记,内容也是我在与外国在交流军事部署。 父皇看到后,青筋凸起,亲手拔剑指向我,“朕只当是你们兄弟间的闹剧,没想到你还真有异心,那就留不得你!” 太子眯着眼看着我勾笑,我不慌不忙地跪下,对着皇上说:“父皇,我边塞常年风沙、干旱,这封信若真是儿臣在边塞时所写,怎么还会保存地如此完好?” 太子轻嗤:“三弟这个理由颇为牵强,边防的军防图,可只有你知,你如何狡辩?” 我抬眼看了看他,“殿下怎么知道这封信交换的是边防图?你事先看过?” 太子神色一紧,赶紧补充:“军事秘密无非就那几个,不是边防图是什么?” 我冷声说道,“那如果信中的边防图是假的呢?就算是我所写,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对敌的计谋?” 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,我的亲卫突然走上城墙,跪地奉上用羊皮刻上的军事图。 图由几个御前侍卫在父皇面前打开,父皇仔细比对,忽又欣慰一笑,称赞道:“妙!布的妙!” 看见事情朝着与计划相反的方向发展,太子恨恨地剜了我一眼,跪地请示:“父皇,眼前并不是断案的时候,还请等敌军清退后,再做审判!” 我挑了挑眉,指向城外,“敌,不是早就退了吗?” “信口雌黄!”太子的话还没落,他就被城外的样子所怔住了。 城外哪里还有敌军,安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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