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门锁响动,我打了声招呼,就将电话挂断。 一抬头,对上宴时安盛笑的眸子。 “跟谁不熟?” “你!” 我据实以告,却被宴时安挑眉坏笑着拉进怀里。 “好啊,那你倒是说说跟我怎么个不熟?是亲的不够熟,还是一个被窝里没躺熟?嗯?”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。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,今日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。 挣扎间,他衬衣衣领上沾染的口红印露了出来。 身上被烫伤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,就觉得格外的疼,疼到泛出眼泪。 “怎么了?雪雪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我的眼泪让宴时安慌了。 扯起衣袖,就看到我手腕处大片的红,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。 “怎么弄的?什么时候烫伤的,怎么不告诉我?”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宴会上的事情。 我沉默着,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,打破他伪装深情的面具。 “好了,别哭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 他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,站起来去拿药箱,一边走一边念叨。 “你说说你,这么大个人了,还这么怕疼爱哭,没有我你可怎么办?” 我怔怔的看着手腕处的烫红。 是啊,被宠了整整七年,没有他我可怎么办? 可,宴时安,我就是不想要你了,不想要这段虚假的感情了啊! 夜里,我睡的不太安稳,出了满身粘腻的汗。 天微亮时,宴时安将我从床上拖起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