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结果,我早有预料。 于是笑道:“没关系,你去吧。 反正,我也不会去劳什子的凤凰山。 魏明承前脚走,我后脚就抱着战甲进了宫。 我跪在御书房内,声泪俱下。 “求陛下赐臣女一道和离圣旨!” 陛下起初不解,可当我呈上那一匣子曲灵悠写给我的纸条后,陛下怒了。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,我赶回了魏府。 小檀说魏明承被曲灵悠灌醉了,已经留宿在了明月府。 我讥讽一笑,将自己的嫁妆送回明府后,连夜砸了魏府的宗祠,掀了魏府的屋顶和地皮。 而那部《风月佳人》早在我进宫时,就让小谭去印刷了几十本,卖到各大酒楼,花重金请请人传唱。 做完这些,我换上了母亲生前的盔甲,带上陛下给的虎符去了军营。 而那道和离的圣旨,被我留在了书案上。 魏明承醒来时,头痛欲裂。 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,看向已是日上三竿的窗外。 “糟了,棠棠。 他***着身体翻身而起,正欲去抓床榻边的里衣,身后一双如水蛇的胳膊就缠了上来。 “魏郎,不要走,人家不想你走。 魏明承不耐的掀开她,“你闭嘴,昨夜的事,等本将军回头再找你算账。 他着急忙慌的穿上里衣又开始套裤子,连纽扣错开两颗都没发现,只披上外衣就往外走。 曲灵悠一双水眸瞪的滚圆。 只等房门关上,才愤恨的捶向床沿。 那边魏明承刚出门,怀安就急得满头大汗的奔过来。 “爷,出大事了,不知是谁把您和曲娘子的事写成了话本子,宣扬得人尽皆知了。 魏明承脚下一顿,脸色焌黑如锅底。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,将马车上的马匹解下来,一路打马狂奔。 尽管如此,路上依旧迎来不少人的指指点点。 可他都不在乎,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 他的棠棠绝不能知道这件事!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。 马匹停在魏府门口,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没了大门的大门。 守门的老张头满脸愁苦的看着他,低低叫了声“爷。 魏明承没搭理他,一把将他推开,直冲府内。 府里宛如遭了难一般,地上满是破碎的地砖和瓦片,就连家具都搬空了不少。 没搬空的,也被就地劈成了木渣。 越往里走,魏明承的脊背就越弯。 他既想哭又想笑。 想哭的是,他的棠棠终究是知道了。 想笑的是,他的棠棠依旧是那副爱憎分明的性子,永远都是那么鲜活。 一个老妇人哭着跪倒在他腿边,“将军,夫人疯了,她砸了魏家的祠堂啊!” 哭嚎声刚要放大,就被魏明承掐住了脖子,声音骤停。 “你是什么东西?一个下人,也敢说本将军的夫人?” 魏明承的一张脸,宛若阎王,让老妇人恐惧到发抖。 眼看着老妇人脸色发青,赶来的怀安忙掰着他的手指。 “爷,松手,再掐下去要死人了。 “爷,人不能死,您还要知道夫人的事,昨夜就她们这些下人在。 |